者为何人三缄其口。琼娘也不好问,只是方才她那一句暂时不能要孩儿显然触动了他的心思,那双凤眼里都冒着火气。
琼娘不想让他多想,连忙拉着他强健的胳膊,开口道:“我已经在厨下给你腌制了两罐肉酱,出门在外注意些饮食,莫要吃坏了肠胃,若是没有可口的,便用肉酱下饭,虽是简单些,可是里面的辣子加的够足,也很爽口。”
琅王这时脸上的阴郁才慢慢散开了,新婚的小夫妻便是成婚后第一次较长时间的别离,一时间心里自有说不完的话。
待到第二日,琅王一早便启程出发了。
琼娘亲自送到了城门处,将自己在皇寺里自己求下的平安符戴在了楚邪的脖子上,里面还放了一枚她用黄金浇铸的硕大钱币,上面有 “趋利避害”四个大字,钱虽俗物,却能通鬼神,用来压符再好不过。
楚邪以前见别的将士离别前,脖子上挂母亲或者妻子相好送的平安符,总觉得多此一举,大煞男儿威风。
可如今自己脖子上也挂着个,只觉得自己的小妻子虽然有些不懂事,动不动便闹着离家的毛病,可是心里到底是有自己的。
再看面前的娇妻,眼角都是红的,虽知道她是困得打哈欠打的,可心里还是觉得发暖。
便是心里想着尽快将差事了结,好早日回来陪伴自己的娇妻。于是又叮嘱着她快些回去补觉。
琼娘送走了琅王,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处的车队影子,心内自是有些惆怅。
可是转身时,却发现尚云天正立在自己的不远处。
因为琼娘的身边站着侍卫,他倒是识趣得没有近身,只是远远的站着,可是神色里皆是说不出的强自压抑的愤怒。
琼娘连看都未看他,只准备下城楼去,待得经过他的身旁时,便听尚大人似乎是自言自语道:“竟是如此上心,还道以前却有些真情,如今才发觉,竟然从来未有给我亲自践行过……”
尚云天说的倒是事实,前世里,每次尚云天需要出京公干时,琼娘皆是不过送到府门后的巷子口处便算了事。更别提亲自求符挂在脖子上了。
如此一来,前世里成婚前几年的柔情蜜意似乎都大打折扣,这叫尚云天心里如何能忍?
如果说琼娘对待她的这位前世夫君只是冷漠以待的话,自从那胡商一事后,心里却是恨极了他。
竟然给她的商铺设下这等子圈套,除了他不作别想!柳萍川的脑子可是想不出这等祸及九族的阴损主意。
现在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