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尽的悲愤,楚邪不由得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刘剡,慢慢道:“我以为你心知肚明,为何还要我来挑明?”
他这一句里,全无敬语,倒是颇有挑明了说话的意思。
刘剡眨了眨眼,满是不解地望着刘剡:“你我一直无事,究竟是哪里得罪你而不自知?”
琅王端坐在椅子上,手摸摩挲着一把精致的砂壶道:“前些日子请酒,都不见你来寻我,现在却眼巴巴地来找,岂不是趋炎附势之徒?”
原来是为这个,二皇子的心内一松,笑道:“你又不是不知,当时你案子未清,我又是主理这案子的主官,若是与你太过亲近岂不是遭人非议,不过是少请你吃几顿酒,便将我闹上了,忘山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楚邪挑了挑眉:“我便是这样,你又不是才知?想让我了解此事也可,少不得你做东陪酒给我,总得让我折回这面子啊!”
二皇子含笑道:“行!总不能差你这几顿酒,到时候三十年的陈酿也是有的,你可别趴着回不了府啊!”
就这般言语间,二人之间的罅隙似乎尽消,便是又恢复成往日有说有笑的模样出了书房的大门。
只是宾客尽数散去后,到了晚上时,琼娘问及:“似乎见你跟二殿下尽释前嫌,可是和好了?”
楚邪却是眉间泛冷,淡淡地嘱咐她道:“与二殿下府里的打交道,大面儿上过得去便好,不必太过热络。”
琼娘这才之,琅王心里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矛盾尽解。
她一直好奇琅王为何与二皇子交恶,便借着机会开口问道。
这次二皇子倒是开口回答了:“还记得我以前那次中毒吗?”
琼娘点了点头,那次下毒之人为谁,一直没有查出个缘由,这也是她的一块心病。琅王借着说道:“我那次中毒的症状,其实跟我娘临死时的样态甚是肖似。”
这话一出,琼娘的眼睛都瞪圆了。琅王的语气平静,可是他话里的意思却是,她的婆婆当年很有可能是被人下毒而死的!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当年下毒害你娘亲的,跟害你的乃是同一人?”
琅王的面色暗沉,阴冷说道:“那样独特的毒,相信也是世间难寻第二人!”
琼娘抱着他的腰肢,默默地安慰着他又道:“那……此事与二殿下可有干系?”
琅王说道:“当年事,也许二殿下的母妃牵扯其中……而且,太子当初与本王缠斗时,这渔翁得利之人为谁,不是很清楚吗?本王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