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时爬到琼娘或者琅王的身边要吃食。
琼娘怕他们吃了肉食不消化,只备了切的碎碎的果肉,时不时给两个小馋娃舀一勺。
伴着虫鸣阵阵,剥着肥蟹,吮着膏黄,一家人吃得倒是舒心畅快。
琼娘自重生以来,其实也不过想过一过那种迥异于高门朱户的平淡生活,不想处处拘谨着自己和家人。
原本以为嫁给了琅王,便是今生无望。没想到,与琅王休离后,却让他陡然改变,越发的平易近人。
而崔忠大约也是觉得女儿如今也不算是拘谨在楚家的缘故,待琅王的态度也越发的随和自然,招呼他给倒酒递菜时,也不是以前那种小心翼翼的谨慎光景了。
乍一看,倒是跟平民之家里,岳父大人指示着自家愣头青的女婿的态度并无二致。
至于刘氏,倒是有些心疼起前女婿来,只觉得自己的女儿不省心,倒是磨砺坏了这没爹没妈的孩子,便是一个劲儿地剃下羊肉,往楚邪的碗里夹菜。
琼娘吃了一会,却不见崔传宝。翠玉和章妈正看顾着两个孩子。她想招呼喜鹊给自己拿件衣服,却也不见喜鹊,正自心内纳闷,却看哥哥和喜鹊一前一后地走了回来。
她心细,分明看见哥哥和喜鹊都眼圈都透红,也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现在人多,也不好问,便准备等过后,找来喜鹊细问。
琅王如今脸皮甚厚,便借口着酒醉,死皮烂脸留在了崔家,虽然碍着岳父母,无法跟琼娘同室,但少不得快入夜时,跳窗上床,向自己的下堂妻问好。
这问了安后,有少不得要摸着替她揉捏按摩,许是今日讨好岳父大人,也叫小妇人觉得舒心,竟然最后成功低留将下来,剥了衣衫,透透地吃了一顿的香肉。
这一宿贪欢,竟是第二日都不想起床。可是山上的太后突然下了懿旨,要召琼娘入山觐见。
琅王觉得一定是这几日自己烧香礼佛太少的缘故,竟然是万事不顺遂,便干脆陪着琼娘一起入皇山,正好找沧海大师下一盘棋。
当琼娘入了禅房时,正看见太后正命人拿来木箱。
琼娘见礼后,太后一边打开木箱一边让琼娘过来。
待琼娘走过去时,正看见那木箱里是厚厚的一摞信。
太后抬头看向琼娘,一向保养得宜的脸略显疲态。
她看着琼娘道:“自你与琅王闹到了户部后,虽然一直未曾见你,可是哀家心内是想着你的,听闻这次上山乃是琅王陪伴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