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看到了,你与琅王能破镜重圆,重结佳话,真是让女子羡慕。”
琼娘落落大方地一笑道:“幸而我嫁得不是皇家,不然依着我这般破落的性子,当真是要招人厌被打入冷宫永不得翻身,哪里还有现在的误会消融?早不是被人抵押着审了,可着劲儿磋磨呢!”
华嫔的脸微微一僵,笑道:“公主这般说,那我们这些入了宫的岂不是入了苦海,不得翻身?”
琼娘似乎也是自觉失言,赶紧手捂了檀口道:“看我破嘴,便是在江东乡野间松散关了,越发没个把门的……听说万岁在与琅王畅饮,不如我自请了你去我的院落饮酒,我自罚一杯,当时谢罪。”
正说话间,下面仆人已经提着新挖出来的酒坛子给琼娘验看:“公主,这是准备给皇帝呈送上来的酒,一共起出了两坛,可要给您留一坛?”
那地龙酒的确醇香,因为每出一坛子酒,都要先撕开封口的油纸,撬开木塞子察看一下酒的成色,所以那酒香弥漫,让人馋涎欲滴。
琼娘笑道:“且留一坛子,闻着都香,”
那华嫔却自退后了一步,掩住了鼻子道:“我自来时不善饮的,闻着酒味都有醉意,在此谢过公主的好意,我有些乏累,便要先回沂园休息去了。”
琼娘听了也不多做挽留,便是先依着女主人的礼节,先送华嫔出府,一边走一边问道:“听闻华嫔出身医药世家,尤为擅长草药和按摩?”
华嫔轻笑道:“不过是耳读目染,学了一些粗浅功夫罢了,为圣上略解疲乏罢了,却是当不得擅长二字。”
琼娘却是亲切地执握起了华嫔的一只手,细细打量着她的长指道:“一看便是个有力道的,哪日得了方便,也要教我一些推拿招式,王爷最近公事繁多,也甚是乏累需要松缓呢。”
华嫔任着她牵了一会,便不露痕迹地收回了手臂,只含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公主不嫌弃这个累手,我自当倾囊相授。”
二人有说有笑,便走到了府门口,琼娘目送华嫔上了马车,朝着沂园的方向缓缓驶去……
再说那华嫔,到了沂园下了马车后,并未先回去自己院落,而是去拜见了静敏妃。
此时静敏妃刚刚用了茶盏,正由人伺候着,脱了鞋袜泡脚。
见华嫔进来,她便挥手示意着左右退出,然后问道:“请说只你一人回来,万岁可还留在狼王府上?”
那华嫔恭谨回道:“万岁兴致正浓,听说琅王府上有佳酿地龙酒,便着人起出了两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