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曦炎盯了她许久,突然道:“本王看你最近倒也卖命啊。”
很平静的一句话,语调和缓无波,可不知为何,她居然听出阴测测的感觉。头顶就像被小风嗖过,凉凉的,直冰头皮。
她干笑,“哪里,奴才也就是为王爷办事。”
“就办的这种?”他指指自己的床,眼神颇含意味儿。他的床可不是谁想爬就能爬的上来的。
李浅顿时哽住,眼神闪烁着不敢看他。她若知道他老人家的床那么不好爬,哪还会收人家的礼了。谁叫他幼时有事没事就把她拉上床,美其名曰是被窝冷,害她那会儿以为他很好被睡呢。
齐曦炎瞅着她,直瞅得她心里发毛,才慢声细语道:“既你这么能干,那就给你找点小事做吧。”
李浅心惊,他所谓的小事,必定不会小,恐怕还很大:胆大。
“王爷,我一点都不。”
很想挣扎一下,话未完,就接收到他阴冷的眼神,立刻咽下到嘴的话,换上另一种谄媚礀态,“王爷请吩咐。”
齐曦炎身边通常有两种人,一种是听话的,一种是不听话的,而对付不听话的,他也通常有两种手段,一种是死,一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管是哪种,她都不想尝试。
见她上道,齐曦炎面色稍和,鼻腔里哼一声,然后对着窗外重重击了三下掌。
屋里应该是没哟有人的,莲香和葵盈早出去多时了,可三声脆响一过,窗下却突然多了五个人影。他们也不知是何时进来的,悄无声息,来无踪影,即便李浅自诩轻功不错,却也只感觉到眼前一阵劲风刮过。
那是五个年轻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色的紫色锦衣劲装,从衣服华贵的面料和精巧的缝合手法皆可看出四字:价值不菲。
他们是什么身份?下人不像下人,侍卫不像侍卫,还穿的这么漂亮。
同样的衣服,她要也能有一身该有多好。紫色,是她最爱啊,比自己这土不拉几的土黄色衣服可强的太多了。
李浅一向脸皮深厚的,可被五人英气逼人的模样一比,顿有一种自惭形秽之感。很想冲上去把人通通扒个干净。
“属下见过主人。”五个人对着齐曦炎躬身行礼。
齐曦炎点了点头,道:“从今天起这五个人就跟着你了。”这话却是对李浅的。
李浅一惊,侧脸看他,见他眼里写满了认真,半点不像晃点她的戏言。
“诺。”她躬身施礼。心里却想,这都是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