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奴才立刻就扑了过来,非奴才是如花,勾了他的心肝,要把奴才讨去。可后来发现奴才是个男的,就哭天抹泪了,非叫奴才变出个女人跟他。可奴才哪变得出来,好歹这才哄得侯爷回家。自那以后,侯爷每次见着奴才都是一副难以启齿、欲还休,毕竟那时的样子太过难看了。”到这儿,还一指沈致和付言明,“这事沈大人和付公子也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
沈致不善撒谎,自然不敢答。倒是付言明神色一正,颇为正经道:“正是如此。”
楚天歌有些哭笑不得了,没影的事,被李浅编的绘声绘色,弄得好像真有其事似的。他本想逗逗她,却被她胡一通,自己倒成了痴情怨男。胡也还好,还有个当场作证的,自己真是跳到飘渺湖也洗不清了。
他也不辩驳,只对着李浅笑得颇有深意:“此仇不报非君子所为。”
李浅对他呲了呲牙,意思似在:“敢报仇咬死你。”
楚天歌眉角轻扬,换成一阵爽朗笑声,渀佛被咬的很是过瘾。
看着两人之间眉来眼去,齐曦澜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按他和李浅也算是一起长大,在宫里时很能玩到一块,可是为何岁数大了,却产生了隔阂?现在连个楚天歌也比不上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努力回想,似乎自从把蓝彩蝶接回京都,她便再也不想见他了。是因为蓝彩蝶,还是那次他纵容蓝彩蝶要脱她衣服?
不管因为什么,他就是不舒服,就好像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迫切的想抢回来。他怒视楚天歌,借以表达心中的不满。楚天歌也不示弱,狠狠瞪回去,眼神转到李浅时,却又带上一丝浅笑。
山林一片寂静,只能飞鸟偶尔飞过的叫声,以及沈致发出的长长叹息。他该是这其中最无奈的人吗?
一干人等正用眼神交流到火花四射的时候,突然听到营帐方向有人高喊:“太子遇刺了,太子受伤了。”
这一声惊起无数飞鸟,扑扑簌簌飞向天空,也把在场几人吓得惊醒起来。
李浅飞也似的往营帐处奔,后面几人也极快追上。她是担心齐曦炎,至于某些人,有热闹看,不看的是傻子。
太子营帐外早已乱作一团,太医、医侍进进出出,手里端着满是血水的盆子,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李浅几步奔到帐门,看守的是陈冲,一见是她,自动向旁边一让。她也顾不得问什么,抢步入内。
帐外随后跟来的众人都被拦住,齐曦澜甚为不满,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