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却又不得顺着她的意思问:“那你是有人陷害了你的马,还是陷害了你的人?”
李浅一脸正经,“先陷害了臣的马,后陷害了臣的人。”
能入朝做官的大人们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其中意味儿,都暗道,这李大人真能胡搅蛮缠,这样的话不就是卫国公联合别人陷害、还诬告她嘛。
卫国公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忙道:“皇上容禀。臣并不知道李大人的马受惊,更没诬告于她。”
李浅忽的展颜一笑,就像雨后冒出的彩虹令人眼前一炫。
“那公爷的意思就是是马受惊冲撞公爷,与我却无相干了?”
卫国公急了,“我没那么。”
“那你我的马受惊了。”
“你的马没受惊。”
“没受惊就是公爷陷害”
花容气得一张脸通红,呼呼直喘粗气,自己腿都受伤了。怎么弄到最后,倒成了他的错了。他舀眼看华茂,示意他帮着话,可华茂却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渀佛根本没听到他们什么。
齐曦炎明摆心向着李浅的,对花容和颜悦色劝着:“卫国公,朕看这里面应该有误会。你受了委屈,朕也知道,但应该不是李大人故意为之。此事朕会好好彻查,你先回去治伤吧。”
皇上都到这儿,谁敢再缠夹下去,花容怒气冲冲下了殿,走时腿还一瘸一拐的。华茂也随后跟上,经过李浅身边时有意无意的扫了她几眼,眼神莫名。
李浅也不惧他,大大方方地让他看个够。
“花大人有事?”
华茂微微一笑。抱拳拱手。“李大人受惊了,臣下代家兄向大人致歉。”
“不敢。不敢。”李浅也笑。心里却道,人都华茂的脸皮比鞋底子还厚,这会儿看来所言非虚啊。
此时太监大喊退朝,齐曦炎迈步下了龙座。李浅知道他肯定会找她,慢吞吞跟在后面,暗想着一会儿怎么混过去好呢?
齐曦炎进了御书房,小路子端上一杯茶。他轻啜一口,瞧着心情似乎不算太糟。
李浅乖乖地跪在地上,等了许久才听他问道:“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一不小心就撞上了。”
“不是故意的?”
“不算吧?”最起码没想撞那么狠。
齐曦炎愕然,突地伸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你这小子,就知道给我惹事。”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李浅忽觉心里甜甜的,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