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换洗的衣服都不许,只军营里吃穿都蘀新兵准备着呢。
她举着这叠状似柔软的纸,有一霎那以为这是要让她出恭用的。
齐曦炎冷声道:“这纸你好好保存着。每天都要给朕写一封信。每一封不得少于三页纸,要把每天发生的事一点一滴全部报上来。”
闻言。李浅很配合的恶寒了一把,又忍不住腹诽,既然这么舍不得她,那干嘛非叫她去什么骑射营,留在这儿供他蹂躏岂不更好?
她阴暗地想,或者这就是身为皇上的恶趣味儿,觉得小别剩新婚。认为分离一段时间更增新鲜感。后来又觉这种想法不靠谱,她又不是他的禁脔,根本不存在玩腻与不玩腻。再后来还想其实出去住一段时日也挺好,不用每天面对他,生活也会少点压力,多点乐趣吧。
就这样,带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她被一辆马车送出宫了。
临出城时,特意去了趟楚天歌的侯爷府。花倾国日子似乎不错,楚天歌对他照顾的很好,小脸养的红扑扑的,只是眉宇间那抹轻愁却怎么也去不掉。
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许久,才轻声道:“姐姐,既然你来了,正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李浅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姐弟俩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只要他想要的就是豁出命去也要蘀他做到。
得到她的暗示,花倾国终于鼓足勇气,细声细气道:“姐姐,我想认祖归宗。”
李浅掏掏耳朵,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她以为他恨毒了花家的,没想他竟存了这个心思。
“你怎么会这么想?”
花倾国抬眼看她,声音里透着一股坚毅,“姐姐,我不愿在黑暗里藏一辈子,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要堂堂正正站到花茂面前去,大大方方的问他当年为什么抛弃娘和咱们。”
李浅默然,倾国的心情她能了解,经历过那样痛苦阴暗的生活,想必最渴望的就昂起头好好活着。他要寻回身份无可厚非,只是要想堂堂正正站到花家人面前谈何容易。
“姐姐放心,不管怎样,我绝不牵连你,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你的秘密的。”
他的承诺心让她无颜以对,心也隐隐作痛。这个时候他还为她着想,真是体贴入微,反倒是她对不起他。那一年她做了紫衣卫首领,本来有机会找到他的,可是为了不让齐曦炎的实力暴露,也为了不让她的秘密为人知晓,并没令紫衣卫大张旗鼓的在全国各地寻找。她要瞒着齐曦炎自己的身份,不能拜托他找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