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浅的紧张一点不下于他,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实在没做好那个心理准备。甚至也不知第一次给他到底应该不应该。虽然明知不会嫁给他,可她的心却又渴望与他碰触,似乎有一种压抑的在心里挣扎着想冲破阻碍,喷射而出。
齐曦炎抱起她走入池水,水面只及他的腰部。他把她扔在奶白色的水中,便开始动手脱掉身上的衣服。
那一头华缎般的黑色长发,此时已经湿漉漉地贴在他颊边和裸背上,像一条条杂乱缭绕的黑色水藻,透着致命的性感,他精裸的身体健硕迷人,双肘支在池壁上,身子仰躺在池沿,狭长的眼眸轻轻闭拢,整张脸呈现出一幅刀刻般的完美。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安然优雅,就好像现在是在和一个着装整洁的淑女聊天。可水面下闪动着一直延伸到小腹的茂密毛发泄露了他的急切。黑红的物件竟然钻出水面,粗大的让人咋舌,如同一只吓人的巨眼,醮着的毒,蛇一样轻轻地昂头。
李浅闭着眼睛,虚弱无骨的身子靠在另一边的池壁,腮边有一抹艳压桃花的红晕。心里暗骂,这丫的狗屁皇帝这时候还装什么正经。
可齐曦炎的脾气就是这样,习惯性的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却又不一口咬死,要微微逗弄,等她无一丝力气挣扎,再慢慢拆入腹中。现在她就好像极可口的食物,被他以极享受的姿态欣赏着。她的两颗雪白的乳峰有一半露出水面,艳红紧挺的挺立在空气中,如同两颗带露的红樱桃,另半边在水中若隐若现,随着他撩动的水波不断的晃动。摇起雪白撩人的乳波。
“你是谁?”他狭眸轻眯,优雅地看着她那张包成粽子的脸,“听好,朕只问这一遍,你想好了再答,若回答错了,别怪朕在这儿把你正法。”
她脸一阵羞红。可以预想他所谓的正法,绝对不会是杀头的那种。
齐曦炎着高声对门口的衅门道:“传旨,调紫衣卫前来把守,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随着外面一声“诺”,李浅就知道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原本想好到最后关头就打倒他,然后冲出去。而很明显他洞察了自己的心思。
她不相信光凭这光溜溜的身体他就能认出自己是谁,他又没见过她光着是啥样。那么他唯一怀疑的恐怕是她荣嫔的身份吧?
荣嫔今日不能侍寝,他应该早知道了。都怪自己笨,他叫荣嫔时竟然没否认。
脑中迅速想好一套辞,便道:“皇上,奴婢是个宫女,叫徐,李总管吩咐奴婢把水掏干净,奴婢见这水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