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来。走得太急,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
而正巧又碰上随处乱走的李浅。所以这人吧,就不能做一点亏心事,只要做了,现世报就来得很快。
沈致叹息着解释了一通,心里多少有点悔意,那时候启王强迫他时,如果能再强硬点,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呢?
楚天歌也跟着叹息一声,问李浅,“你相信吗?男人不偷腥就像黄鼠狼不偷鸡一样。”
李浅瞪他,“那是你这种人好不好。”着,话音一顿,“还有,我相不相信他有什么关系,此事又与我何干?”
她这话似真似假,沈致听着明显眼神一黯。
“既无关,那就走吧,咱们还没约会完呢。”楚天歌笑着拽住她的胳膊,不待她反抗已强行拽走了。
看着沈致孤零零站在原地,那神色黯然的样子,让人很是心痛。
李浅隐隐有些后悔,很想冲过去安抚于他,可那样做了,又该如何解释她和他的关系?她心里暗叹,罢了,这样也好。
垂头丧气地被楚天歌拉着,就好像不情愿的小羊抓在大灰狼的手里。
楚天歌实在看不过她那副颓丧样,开口问:“跟我在一起真的有那么委屈吗?”
“还好吧。”委屈倒不至于,只是心有不甘而已。
起来他也算是英俊潇洒的翩翩美男,而且看着也不讨厌,甚至有时候也很讨人喜欢。但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他怎样便怎样,不甘心他想爱就爱。感情的事明明是两个人的事,若由一个人全做了决定,就算他是黄金包子吃起来也没什么味儿了。
一路上,楚天歌不停地着笑话逗她开心,还了许多沈致的好话,什么诚实啊,老实啊,心眼少啊,虽然他的正经八百,可她还是听出了其中的言不由衷和别有所指。就像老实,其实是傻的意思,而心眼少基本就是缺心眼。
她听着听着忽觉有些好笑,一向自视甚高的楚大少,什么时候沦落到背地非议别人的地步了?
他去钟楼看月色的,李浅嫌远,两人就近找了一座空置的大宅,躺在人家的屋顶上看星星。
没有污染的夜空真的很美,难得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即使是吹着凉风,冻得哆嗦,心情也是极好。
楚天歌倚在烟囱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敞开衣襟,露出精致勾人的锁骨,如纱的衣袍柔顺的垂了下来,好一副美女醉卧软榻图,看得李浅一呆。再一看如水的眸子带着几分不悦瞥向她,似嗔还羞。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