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她几乎无法呼吸。而这时他的大手从腰际潜入,探进内衣里揉捏她的,从一只玩到另一只,双掌隔着裹胸揉的很是肆意,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倒是我猜错了,没想到竟是这么大。”
李浅被齐曦炎调教数日,身子异常敏感,被他摸的几乎呻吟出声。趁他单臂控制的力道有限,慌忙挣脱,后肘狠狠击在他前胸上。暗自咬牙,这该死的楚天歌,的手段真是高明。
楚天歌受疼不过,一脸委屈的抚着胸,还仿佛很有礼似地强辩道:“摸摸而已,又不是要强奸你,小心我去告你谋杀亲夫。”
李浅大怒,“你正经点好不好,要不然就滚蛋,不滚就跟老子打一架。”
楚天歌摇了摇头,嘴里不停叹气,似为她的口出秽言唏嘘不已。
李浅不再理他,抱着膝盖缩的好像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刺猬。
楚天歌有些好笑,也不再迫她,枕着手臂躺在屋顶上,望着满天的星斗轻叹,“好久没这样安静过了。”着吸了口气,声音隐有些疲惫。
这话实在不像从他嘴里出来。李浅歪着头,鄙夷地看他,“素来闲人一个的楚侯爷,什么事都不管,怎么也不得安宁了?”
楚天歌也歪着头看她。轻笑,“闲人耳朵就清净了吗?你对闲人了解多少?”
实话,她真的不了解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所知仅限于他风流洒脱,凡事都不喜欢费心。其余的他内心真实想法竟一概不知。
“你不知道我有多烦。”他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处,把她当垃圾桶一样倾诉衷肠,盛昌公主如何残害他的耳朵。家里那些姐妹如何长舌,父亲如何对他寄予希望,表兄弟们如何勾心斗角。只是他的表兄弟,也不知指的是齐曦炎他们,还是姑姑家的那几个败家子。
而且李浅也听出来他的是真是假,或者事情是真,可他的意图就让人费解了。
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会有这些烦恼。更难想象他的内心原来也是这么脆弱,竟让她产生一种同情之感。不过刚开始她还听得很认真,还能随声附和着“是吗?”“真的吗?”“原来这样啊。”可到了后来便觉眼皮发沉。他的嗓音轻重适中,好像催眠曲一样催的人昏昏欲睡。而后,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在这倾斜着,随时可能掉下去的屋顶上。
一觉醒来。并没觉得寒冷,四肢也没冻僵的趋势,而自己似乎在一个人的怀里,他的脸正缓慢的,一点点的降低,竟似要亲她。
“登徒子。”她大叫一声,伸臂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