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潜质,正说着他,他就到了。今天的他依然是一拢红衣,与寝房所穿不尽相同,这一件玄纹云袖,倒是与李浅身上的月菱纱的花纹有些类似。
楚天歌潇洒的一摆袍袖,上前对齐曦炎叩首。“臣楚天歌,见过皇上。”
接着向盛昌公主深深一礼,“孩儿见过母亲。”
盛昌公主一见他,脸色甚是难看,在看到他身后垂首而立的善花郡主时,就变得更难看了。那叫什么衣服。一个堂堂郡主,竟穿的比丫鬟还破烂。或者本来她的衣服是完整的,不过在被树枝挂开之后,就变成一大块抹布披在身上,也就勉强遮着玉体没有走光而已。
“你,你怎么回事?”盛昌公主顾不得为难楚天歌,伸手点指善花,眼睛瞪得好险没脱眶而出。
善花撇撇嘴,“还不都是哥哥,他要抓我,我躲到灌木丛里,再出来就成这样了。”
“你,还不下去换衣服。”
“诺。”善花低着头快步走出。心里却道,又不是她想来的,要不是被哥哥拎着,她也不想上这儿丢人。
盛昌公主问楚天歌发生什么事,楚天歌干笑一声,却怎么也不肯说。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妹妹想对一个男人用强,还被人给拒绝了呢?尤其是那个男人还让他颇不顺眼。
盛昌公主也猜到其中有隐情,便不再问,只道:“一会儿要比试对诗,你也参加吧。”
“诺。”楚天歌起身站到一边,状似无意的靠近李浅,对她挤了挤眼。
李浅装没看见,扭头去看付言明,他虽衣衫略有脏乱,却依然无损他清华的气质,那儒雅风姿让人眼红不已。
付言明察觉到她在看他,对她瞪了一眼,鼻腔里哼出一声,也不知在气什么。
李浅摸摸鼻子,心道,总不能她偷看他被强奸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一听说要对诗比赛,男女各方都踊跃报名,不一刻就敲定了十六人,男女各八人参加。
其实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会写几个字就不错,真正会作诗的并不多。大家之所以这么积极,无非是想露个脸,即便输给京中有才识的公子,那是情理之中的事,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若是侥幸胜个一两句,那日后的想嫁个好人家也容易。
一时之间这名为比试的对诗,只是为了凸显男子才学。付言明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才特意向皇上建议。
齐曦炎喝了一杯新煮的热酒甚觉暖胃,便道:“先行个酒令热热身吧,就选有酒字开头的成语,对不上来的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