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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朝中这样的地位,付夫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倾国,想必他在府里的日子也艰难。刚才一直没顾上和他说句话,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一句他好不好。心里微有些发酸,也不想再回去了。大踏步向府外走去。
花容却从后面赶了上来,叫她:“浅儿,慢行。”
李浅停了脚,问:“父亲有事?”
花容搓了搓手,谄笑道:“今天的事确实是你母亲不好,你回宫可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
她冷笑,“父亲追出来就是要说这些吗?”
花容一脸狐疑,似也不觉自己说这个有什么不对。
李浅忍不住暗叹一声,到底她还在期望什么?期望他会追上来安慰她?还是期望他会真的替她做主?真真可笑。
就算他们真的有所谓的父子之情,都这么些年了,遥隔千里的感情恐怕也该淡了。
原本早就看开了,可他突然要认回她,让她心里又存了点滴希望,但现在却觉得这只是再次撕开她的伤口,在上面又撒了层盐而已。
这样也好,这样便没有心思,以后也不用幻想所谓的慈父恩情了。
反正她心里那点希望就只有针鼻般大小,这会儿失去了,倒也没觉太痛苦。她没再理会花容,一边往府外走,一边想着怎么报今日之仇。
那个姓付的女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的。
回到皇宫,也没去见齐曦炎,便去紫衣卫所转了一圈,正看到两个执勤的紫衣卫。
她含笑着对他们招招手,两个紫衣卫一见她,忽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就想拔腿。
李浅哪容他们逃走,伸手把两个小子揪住,笑道:“你们跑什么?”
“首领,咱们想去如厕。”真是的,每次一被首领叫,他们就紧张,一紧张就想尿尿。
“憋着。”李浅笑着拽住他们的脖领往前走,一手一个,“今晚你们帮我做件事。”
两个紫衣卫极不情愿,“首领吩咐。”
平常首领也不会找他们,但每次一找他们准没好事,记得上回叫他们帮太监们从名泉山运水,说是给皇上洗脚用,上上回说宫里的乐班子少几个人扮武士,就抓了十几个紫衣卫光着膀子,给戏子们当道具。还有上上上回,皇上说想吃打糕,她就叫了他们上御膳房充当抡木槌的,只打得肩膀都肿了才放回来。而打的糕也足够皇上吃十年。
还有上上上上回反正多得数都数不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