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跑马车时,她终于从酒楼走出来。
这会儿她的心情格外的差,总觉得这样的齐曦鹏让她心痛,她更喜欢看见他气场强大,威武不凡的将军形象。
她一走,齐曦鹏惺忪的一双醉眼突然变得清明了,对深深叹息的掌柜冷笑一声道:“有时候人要太多嘴了,命就不会长。”
掌柜忙摇头。“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吗?
齐曦鹏冷笑,连李浅都有所察觉了,看来这出戏变得更好看了。
方晚清初一就出了京,具体有没有去看外祖父,这得去确认一下才知道,而现在确认的人已在路上。李浅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消息。然后顺道去启王府里转一圈。
她曾发过誓,若是今生再踏进启王府,她就是齐曦澜的孙子。可现在看来做不做孙子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做鬼就好。
入夜后的启王府里到处漆黑一片,难得有一两只夜猫子还不肯入睡,也是亮着豆大点的灯,偶尔也能瞧见巡夜的侍卫所打的白纸灯笼。
她来过这里也有几回了,对齐曦澜的住处颇为熟悉,便循着记忆去找那个偏僻小楼。
齐曦澜这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偌大的王府有那么多华丽的地方他不住,却偏偏喜欢住个不知拐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小楼。要不是她跟他还算熟识,又知道他的怪癖,否则还真难猜到他会住那种地方。
不过住小楼也有住小楼的好处,最起码某个被他勾引过的某个女子的夫君,在找人刺杀他的时候,想找到他的行踪也比较难。
小楼里还亮着灯,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李浅一个倒挂金钩稳住身形,耳朵紧贴在窗棂上。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吩咐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女人道:“当然做好了,管叫以后再没人敢小看咱们。”
李浅听得清楚,男人是齐曦澜,而女人却很像蓝彩蝶。她能得启王交托私事,看来这个花魁很受宠啊。只是他们在说的不敢叫人小看又是什么意思?
实在好奇,便沾了唾液从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向里看去。
这一瞧,不由脸微微一红,卧室里,铺着昂贵白熊皮的地板上,一个美艳的女子浑身的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声。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男子,嘴里含混叫着“澜”。
李浅虽也见识过这种事,可做是一会事亲眼看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心道,齐曦澜果然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