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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死了也要和他埋在一起吗?
这可荒谬了,古往今来还没见哪个太监可以和皇帝埋在一起,还是合葬的那种。那到底会把她烧成灰放在他的头顶好呢?还是放在他的脚底?
唉!也不知死人的脚到底臭不臭?若要变成鬼也被熏着那可惨了。
正考虑这个很严肃的问题时,眼看着要玩完的齐曦炎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上身是半裸的,露出强壮的白花花的胸膛,立刻晃花了人的眼。
李浅吓得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食指不停抖颤着:“皇上,你你”
“躺累了,起来活动活动。”齐曦炎说着,忽的对她灿然一笑,“得知你的心意,就是再严重的病都好了。”
李浅立时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有病,就算有也是装的。
果然,齐曦炎用毛巾擦了一把脸,再看时那里已完全一点痕迹就没了。
看李浅一脸惊异的表情,齐曦炎微微笑道:“这都怪那个耿直,朕叫他弄个严重一点的病,谁想到他居然说成天花,朕躺着都被他气得差点跳起来。”
这倒也是,无论是谁被人说成天花,都很难保持镇静的。只可怜他们这些底下人,他没死,都先被吓死了。李浅这会儿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问道:“皇上怎么想起装病来了?”
齐曦炎眨眨眼,“猫不在了。老鼠才会行动。”
难得这会儿他还能开玩笑,李浅叹口气,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的。也亏她担了那么长时间的心,看来是白瞎了。齐曦炎是谁。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算计了去?
两人说着话,他已经伸手一捞把她捞上床去。几天没洗澡,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说不上难闻,却也说不上很香。很浓的味道,一靠近他就不断冲进鼻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儿?她忽的脸一红,忙推开他。
他的眸光停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嘴里发出幽幽地叹息,“你知道朕这几天忍的多辛苦。看到你却不能碰,还不如病死算了呢。”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仿佛不碰她比死还难受。李浅低低一笑,知道他不会死心情陡然放松,便任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揉去。
可他的手伸进衣服里。触摸到她挺立的白兔,她陡然觉得有些难受,扭捏道:“我我还没沐浴,身上脏。”
“没关系,朕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齐曦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