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四处寻找花倾国,一见他平安回来。都松了口气,呼道:“大人,你没事就好了。”
花倾国点头,对李浅道:“先去换件衣服吧。”一个花样女娘穿着老婆婆的衣服,实在不太合适。
李浅摸摸他汗津津的额头道:“你先去躺一会儿,折腾了一晚也够累了。等郡守来接的时候也好打起精神办差。”
花倾国含笑。姐姐还真当他还是小孩子一般。
眼看他进了房,又布置好紫衣卫守在房间各处,她才去柴房拿了包袱换衣服。然后又把脸上的易容去掉,这玩意糊在脸上总觉得难受。
换上一身男装,就像以前带紫衣卫出去办差一样。
几个紫衣卫一看她出来,都不由怔了怔,他们中有一大半都是见过她的,不由自主的过来见礼。只是躬身时,腿肚子有点转筋。大白天的会见了鬼吗?
李浅笑了笑,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起死复生,只吩咐他们好好看守。
昨天晚饭没顾上吃饭,这会儿早觉肚饿了,让人小二准备点吃的,他们几个轮流吃了,李浅也跟着用了些。
看看天色,太阳高照,估摸着郡府里也快来人了。她去敲了几下倾国的房门,想叫他起来也吃些东西。
可一刻之后都没人答音,她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脚踹开房门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哪有花倾国的影子。
床铺上没有睡过的痕迹,桌上的茶碗也没被人用过,他应该消失了有一会儿了。窗户没打开过,房门有人守着,这人又是如何没的呢?
把紫衣卫叫进来,问他们:“你们可曾离开半步?”
所有紫衣卫都摇头,他们换着班的守卫,至少有四个人守在门口,其间绝无人出入,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
李浅心里很是难过,都怪她,以为这一波过去就会有短暂平安,有这么多人看着应该不会有事。很明显有人早布好了局,就等着他们放松的时候好趁虚而入。可是房间没人进去过,窗子也好好的,这人到底是怎么进出的?
花倾国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到底还是个男子,这般悄无声息的被带走,这不是太诡异了吗?
几个紫衣卫出去在各处搜寻,他们寻了附近所有地方都没找到花倾国的踪迹。李浅甚至连屋子的地板都快掀开了,也没找到很像密道的地方。这一下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他们居然在眼皮底下丢了新上任的都水使者。
把几个店老板和小二都叫了过来,问了他们可曾见过什么可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