碜,叫紫衣卫把来人全赶出去。不走的就打,打伤了不论。可就这样,还是止不住那些想攀龙附凤之人的贪婪心思,有个最搞笑的,据说是某某县的县令,一见她就趴在地上,叫着:“娘。”
她给气乐了,叫人扔出去,等他叫出第二声“娘”来。才知道,原来这是个结巴。
这件事之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经瞒不住了。这般无名无分的跟着齐曦炎总归不是事,以后想图个耳根清净也不太可能。
而最可恶的是齐曦炎,他听了这事竟颇有些幸灾乐祸,还故意气她说:“依朕看。你所幸就在这里收礼,接受朝臣拜见得了,也省得大过年的不见人,冷清了去。”
李浅了解他的心思,这丫的根本就想有人逼她,最好把她逼得乖乖进宫才高兴呢。
只是这种朝廷风气不可涨,都以为送点礼就能得了好处,那还有哪里肯好好做官的。真要有那么多钱,还不如捐出来修运河,也省得皇上捉襟见肘,连一日三餐都省着吃了。
这样的话跟齐曦炎提了一句,他竟大为心动,抱着她连亲了几口,笑道:“你说,你这样的人才不辅佐朕,简直是天理难容,还是赶紧拿着包袱跟朕进宫吧。”
绕来绕去话又绕回来了,李浅皱皱眉,哼道:“这事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总觉得在那腌臜的宫殿里危机重重,还不如在宫外生孩子安全些。至于生下之后会不会真进宫,那以后再说吧。
齐曦炎却很是高兴,不管她所说是真是假,好歹有些松动了。
两日之后,皇上下旨,凡官员所收受的年礼孝敬,一概捐出,否则以贿赂罪论处。
这么一来京里果然送礼的少了,那些个收礼送礼的疼得直嘬牙花子,把出主意的人骂了不知几万遍。
李浅不在乎被骂,反正又听不到,至少她这个小院又恢复了平静就行了。
只是刚静了没两天,就来了个走亲戚的。
花实落是一大早登的门,刚一到门口就大喊一声,“大哥,我是花实落,我来看你了。”
也就是因为这一声,救了他一命。他愣头青似地直往里闯,不知有多少只箭对着他,也就是这一声,暗处的人知道他来找人,便收了箭。
花实落进了二门,便被几个面色严肃的女子拦住。他粗眉一立,怒道:“喂,你们拦我干嘛?我找我大哥。”
一女子道:“这里只有女眷,没有男人。”
他这才想起李浅的性别,忙笑道:“那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