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当十几把剑架在她脖颈的时候她才深切体会到做人不能太倒霉了。她几次被刺,几次死里逃生,难道这回真要栽在这儿吗?自己死倒也罢了,还拉着花实落和肚里的孩子,这一次算是亏大了。
她不甘心,对空狂呼:“救命啊。”
呼完对着十几把刀剑叹口气,“谁能救我一命,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接着渀佛凑趣似地,黑衣人冷哼一声,“臭丫头,受死吧。”十几把刀剑齐齐向她头顶砍落。
李浅刚才喊救命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脱离之法,此刻脚底向前一滑,头向后一扬,鼻尖堪堪从刀剑下擦过。与此同时她小腿使力,如一条泥鳅般滑出剑阵。这一招乃是当年黄公公所传,为了练这一招曾经把她扔进烂泥堆里,让她当真如怒求般钻来钻。也因为此,一连数月身上都带着股泥臭味儿。
这会儿看来,辛苦也没白费啊。她背靠着胡同里一个边角门,粗喘了一声。
正这时,右侧的角门突然开了,从里面出来几个人。打头一个一身宽袍,金冠束发,看着恁是风流倜傥。
看见家门口堵着个人,那男子愣了下,随即笑道:“真是稀罕啊,居然被人追到这儿来了,该说幸运,还是霉运呢?”
李浅瞧见他也有孝怔,跟着笑起来,“王爷真是好闲,竟隐居到此。”
这人正是失踪一年多的齐曦澜·谁又能想到再次相遇居然是这般情景。可这个时候真不是叙旧的时候,她苦笑一声,“王爷不打算帮忙吗?”
齐曦澜摇了摇手中扇子,这扇子还是她当年送的。他笑道:“帮忙是要帮的,不过”
他话未说完,李浅身子向后一仰,堪堪被一只镖打中。却原来是那带头的见事情不对,暗下毒手了。
花实落慌忙跳到她身边,以身相挡·还不忘对齐曦澜请求,“王爷且帮咱们一次,大恩容后再报。”
齐曦澜甚悦,一挥手,身后的武士便向前纵,与那些黑衣刺客打在一处。他则在后面摇着扇子静心看着,那嘴角含笑的样子颇为可恶。
那些黑衣刺客自然不会打他主意,都围在李浅身边招招狠毒,打得她差点喷血。
这些武士很是奇怪,像是要帮她·却似乎又不肯尽全力,也幸亏她机灵,左躲右闪的与他们绕圈圈,时不时绕到那些武士身后,逼得他们回身自救,才得逃脱。
她磨了磨牙看向齐曦澜,“你还想要什么,老实说吧。”
“真是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