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总管,又哪来那么多钱买宅子?
想当初她做总管时,也收过一些,可就算这样,再加上齐曦炎多年上次,最后攒下的也不过是两万两而已。
而那宅子,没有十万是买不下的。
这小子果然翅膀硬了,现在也学着玩黑的了。可小心把他自己玩进去啊!齐曦炎眼里又岂是揉沙子的?[黄门女痞]
他为什么收礼,收的是谁的礼,现在又为谁办事,这些且等日后再说。不过这会儿,还不是完全拆穿他的时候。
小路子听得心惊,扑通跪在地上,磕头不止:“娘娘恕罪,奴才不敢,您永远是奴才的主子。”
“你知道就好。”她说着站起来,吩咐小夏子给她更衣。这几日每日抄写诗词,弄得浑身脏兮兮的,手上也尽是墨汁。
她进寝宫时,齐曦炎如往常一样倚在榻上看折子。瞧她进来,招招手令她坐下。
李浅听话的坐在对面的椅上,半月没见,他没什么变化,神情依旧淡然,对他也似乎如以前一般。
这是消气了吗?
她暗自嘀咕着,越发偷偷瞧着他脸上表情。
齐曦炎甩了奏折,直直地盯了她许久,突然问道:“你猜朕在想什么?”
李浅咧嘴,他心里在想什么她又怎么知道?
“臣妾不知。”
“你若猜中了就免了你抄诗的惩罚,若是猜不中处罚加倍。”
李浅努力想,只隐约觉得这很像是他借故要发落她了。可这样的话能说出去才怪?
她拍拍胸口,安慰自己:李浅,你要镇定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几啊?
心脏开始猛烈跳动,脑子里像灌了浆糊一样,好半天才道:“皇上刚才想什么,臣妾不知道,不过皇上这会儿想什么我却知道。”
齐曦炎挑眉,“哦?”
“皇上一定在想,臣妾现在要说的是什么?”
齐曦炎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丫头永远有那么多鬼主意,只是这些主意用的太不是地方,若她用到如何教养孩儿,如何与宫中女子和睦上,倒更得圣心。但如果真那样的话,她也就不是李浅,与宫中嫔妃一般无二。
那么那样的她,他还会喜欢吗?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忍不住有些头痛,头痛的是自己什么人不好喜欢,却偏偏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许久,齐曦炎眼神才从她脸上调开,“行了,今**猜不中,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