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
宫里有的是女人,她这个贵妃把宫女指给他的权力还是有的。到时候几十个女人同时伺候,总有一两个合他的眼缘吧。
武成思好容易从乱针中爬出来,正好听见这句,不由气得浑身发抖,“你奶奶,你这女人想整死我吗?”
李浅深深一笑,她奶奶就是她爹的娘,这与她有毛的关系?
说实话她还真不是想整死他,只是这些御医未免做的也太过分了一些,医个人而已,犯得着跟动刑似地吗?
武成思跳到她面前,气呼呼问:“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记得啊,你就是想治好病。”
武成思把身上插的所有针拔下来扔在地上,豪气冲天,“好,那你今天就洗干净等着我吧。”
好有魄力,好暧昧的一句话。
所有人都满脸惊异的看着他,就连齐曦澜也大为叹服,他是敢讲别人所不能讲,敢为别人所不能为。虽然同样的话,他早就想说了,可谁叫他更珍惜项上人头呢。
李浅微有些尴尬,“你知道我的身份吗?”难道这些人就没人在他跟前提一句?
“这个可以暂时忘记。”他自然知道,但他现在只是想测试一下对她的抵抗力,又不是真的要上她。
对于天下有这么大胆的人,李浅也深表无奈。她微微一笑道:“好,我洗干净‘枣’等你。”
今年的新枣来没下来,库里放得去年的倒也多得是,埋了他都有可能。
接下来他们聊起日食的事,其实反正齐曦炎还没死,发生不发生日食,影响也没原来那么大。
西鲁王即已想好和宋国签订协议发病,想必也不会再在这上面做文章。
这是他们的机会,日食对于百姓来说总有一种特别的恐惧,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一个表示老天爷要惩罚谁的信号。若是运用不好,很容易造成百姓的恐慌。不过若是运用的好,反倒能成为攻击西鲁王的工具。
当然,这不是李浅想的,而是武成思的想法。这小子虽然有时候会疯一点,但是脑子却绝对好使。
李浅笑道:“你想怎么做,给我们详细说说。”
武成思伸了伸胳膊,还觉身上酸痛异常。他瞪了一眼那些忙忙碌碌,还在给他配药的太医们,才道:“既然老天爷要惩罚,总要找出一个人给他,不是皇上,那也可以是西鲁王,咱们不妨对外宣称,西鲁王谋反触怒上天,所以才天降灾难,并以石碑示警。”
李浅甚觉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