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江州的事,问他处理的如何,齐曦炎道:“派启王去了,是堵是炸,他想如何做便随他了。”
李浅不禁暗暗一乐,齐曦澜这次可真是踢到铁板上了,好好的让人发配到江州去。
江州那地方一向富庶,若是没有水患,应该是个讨人喜欢的差事。只可惜现在只有成群的难民,以及焦头烂额的公事等着他呢。
皇上连日操劳,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精神也不甚佳。
她让秀姑熬煮了一碗参汤,亲手递过去。
齐曦炎用汤匙一口口吞进肚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半天,他突然问道:“今日可见着楚侯爷了?”
李浅微怔,倏尔才明白,他定是以为她是去见楚天歌了。
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件事,从内心来讲,她是真的想见楚天歌的,可这回确实没见,而见到顾相宜的事,更不能说。
她苦笑,“我若说没见皇上信吗?”
齐曦炎紧皱着眉并不说话,李浅心中这是醋劲犯了,若说处罚打骂她一顿,心里还能好些,可这般的神情黯然,又有些萧索苦闷的样子,真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也不知该怎么劝,便开始耍起无赖,“反正臣妾是说了,皇上若信便信,若不信臣妾也无法。”
齐曦炎拿她没辙,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幽幽一叹,“朕不是不想信你,只是太过在乎,才会患得患失。朕不想你被他抢走啊。”
从来没见他这般颓废,她心中隐隐一痛,又有些内疚。是她,都怨她。是她拿不起放不下,累得他为她殚精竭虑。
头靠上他的胸膛,轻声道:“我没有见他,真的没有。”并且以后也不会有。
她不能因此那段旧情而伤害他,虽然这家伙表面上皮糙肉厚,心智极强。但就是再坚强的人,也有软肋的地方。
而她就是他的软肋。
转身回抱他,心里暗道一声,“对不起”
齐曦炎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这句,竟低喃道:“那就好好伺候朕,赎罪吧。”
李浅“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抱着到了床上。
她挣了一下,最终放弃。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既然心中有他,便尽情欢爱一场又何妨?
齐曦炎抬着她的下巴,轻柔地吻她,唇一路向下,从她的锁骨一直吻到雪顶。
他唇角挂着微笑,修长的带着魔力的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游移,她的脊背随着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