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河和韩峰对视一眼。
没有名字……
零五……
零九……
显然，这已经不是技师05和技师09的事情了……再考虑到上次落日小镇以及幻术师看的那位……
“我们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沈河吞咽口水。
“……”
韩峰沉默。
一模一样的人物，没有记忆，却有编号，从代码上来看，至少应该有九位……
见鬼！
这可是人！
人啊！
活生生的人啊！
这又不是二次元老婆，还能批量制作出来！
这姑娘……
韩峰看了一眼，忽然感觉有些心凉。
“沈河？”
“在。”
“你老师创造过生命吗？”
“？”
沈河愣了一下，“几亿的那种？”
“……”
韩峰脸一黑，“我说的是真正的生命。”
“我说的也是。”
沈河朗声道，“老师曾经试图用那东西培育过……可惜失败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不可能成功！”
“而且，就算是成功了，也不可能一模一样。”
“每一个都是不同的个体。”
沈河非常肯定。
这可是生命啊！
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创造生命！
“你老师研究这个目的是什么？”
韩峰惊奇。
他感觉沈河老师啥都干过。
“民生吧。”
沈河想了想，“听说上一代人过得极惨，出生的时候赶上计划生育，又是躲藏又是强制堕，好不容易长大了，结婚的时候赶上开放三胎，逼着他们生生生给社会创造底层苦力解决人口问题。”
韩峰：“……”
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后来呢？”
韩峰问道。
“没啥后来。”
“就……”
“我也是听老师说，就民不聊生呗。”
沈河耸耸肩。
“不至于吧？”
韩峰擦汗。
生个孩子不至于到了民不聊生啊……
“哦。”
沈河解释道，“所谓民不聊生，指的是当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