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三审两审,她就招了。于是她爹娘向公安局报案,我就被抓了。审了两回就开庭。没想到判我死刑,我当场喊冤,说我都没搞,向太祖保证,我就吃了两口奶,吃奶也判死啊?结果法官把判决往桌上一搭,说娃呀,人一辈子,就娘的奶能随便吃,别人的奶,你一吃一个死!”说到这里,他又哭了起来:“我根本不知道,真的冤枉啊!”
芦苇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明明就是谈恋爱,稍微亲热了下,这都被定性为暴力强奸判成死刑,确实太冤枉了。不过他也没心情同情小年轻,自己跳个舞都关半年了,还不知道怎么判呢!
就在这时,狱管站在门口叫道:“芦苇,收拾东西,有人来领你了。”
芦苇已经在监狱关了五个多月,听到的不是判刑,就是枪毙。他的心始终是悬着的,现在听到有人接自己,简直是久旱逢甘霖,喜出望外。他顾不上那个哭哭滴滴的小年轻,闪电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一边走一边问:“陈管,谁来领我啊,是西影厂吗?”
狱管摇头道:“不是,听说是北平来的同志。”
芦苇一怔,北平来的同志?在北平我没什么熟人啊!难道是电影出口公司?我又不他们厂的人,怎么会来领我?不过他也没有细想,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地狱,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只想尽快离开。他提着行李,跟在狱管身后,快步往监狱长办公室走。
走进监狱长办公室,芦苇一眼就看到了监狱长。平常冷着一张脸的监狱长此时面带微笑,正跟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说话,看上去非常热情。那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出口公司艺术中心主任许望秋。
芦苇激动地道:“许主任,你怎么在这里?”
许望秋板住脸道:“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香江拍电影拍得好好的。要不是捞你,至于丢下后期工作,跑到这里来捞人?你还好意思问老子为什么在这里。”
虽然许望秋话说得难听,但听到他是为了专程为自己过来的,芦苇没有丝毫抱怨,只有满满的感激。他是西影厂的人,被抓之后,西影厂根本没人管,来的却是出口公司的人,还是许望秋本人,他又怎么能不心存感激呢。
许望秋见芦苇不说话,没有再说难听的话。他知道像芦苇这种文人,骨子里是很清高的,要把他们说得太狠,会伤到他们那脆弱的自尊心,就道:“我给你们西影厂打过招呼了,到时候会发调令,把你调到我们公司。你到我们公司担任编剧,为公司创作剧本。”
芦苇闻言大喜,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