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帝玄夜，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陛下是在喊我吗？”
“放肆。”十七的话才落下，水颜厉声呵斥道：“在陛下面前，你只能自称奴才，怎么能自称我？”
十七看向水颜，一脸平静的道：“我才入宫不久，还不懂宫中的工具。”
十七的话才落下，一同前来送菜的人也立刻说道：“陛下，君主息怒，小七的确才来厨房不久，还不太懂宫中的规矩。”
小七？
帝玄夜蹙眉，视线紧紧注视着十七。
在看到十七平淡无奇的面容和那双温柔的眸子之后，帝玄夜愣了一下。
这双眼睛和十七好像。
初见时，十七的眼睛也是这么温柔。
那个时候的十七，就像是初升的暖阳，温暖而不强烈。
“小七是你的名字？”盯着十七看了许久，帝玄夜才开口询问道。
十七对上帝玄夜的眸子，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知道帝玄夜问他这个名字是因为十七。
想到这里，十七淡淡点头：“嗯，小七是我的名字。”
“你在厨殿那边？”
“嗯。”
“那你想留在本帝身边做事吗？”帝玄夜单手撑着头，看着十七说道：“在本帝身边做事，远比在厨殿那边做事轻松的多。”
十七闻言，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轻松？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在厨殿做事虽然辛苦，但小命有保障，但在君王身边工作，那才更危险。
不过若是留在帝玄夜身边，就可以接触到王妍，这样一来，掌控王妍的行踪又会轻松的多。
“你不愿意吗？”帝玄夜见十七一直不说话，开口的声音冷了几分。
十七闻言，看着帝玄夜说道：“帝君，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没有什么才能，在帝君身边做事太”
“你留在本帝身边就可以。”十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帝玄夜打断：“不需要你做什么，留在本帝身边就可以。”
见不到十七，能够看着他的眼睛也是好的。
至少，他和十七的眼睛很相似。
帝玄夜都这么说了，加上十七本就想着留在帝玄夜身边掌控王妍的行踪，所以没有再推辞，点头道：“我愿意。”
帝玄夜闻言，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既然如此，你就不用回去厨殿那边了，直接留在本帝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