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知道怎么在一位直系领导的眼皮子底下自由自在的违反规定。”
如他所想的那样。哈斯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
事实上他在以查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捂住耳朵,低头半伏在桌台上。似乎有的事情他不止没有权限说,甚至连听的权限也没有。
哈斯伏在桌面上不动。
“我觉得他什么也不会告诉咱们的。”等了一会儿,柯启尔小声对以查说。“他之前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我知道。”以查小声回答。
他抬头看了一眼哈斯背后阴灰的天花板,那边远端的角落似乎正在往下渗水,深色的图案像下午的瞌睡一样缓慢地扩散。
“怎么办。他不理我们了。”柯启尔又小声问。
“走吧。”以查拍了拍手道。
“呃。可我们什么都没问到啊。”
“怎么没有。”
以查比了个手势。“十五万。”
“我说他们的事情。咱们的幽灵和记录官的事。”柯启尔忧心忡忡地说。“关于终点律师的事情。”
“就像你说的,从他身上问不出来了。”
以查答道,站起身向外走。“他的服务就此结束了。”
“那你为什么还问的这么详细?”
柯启尔手忙脚乱地把椅子摆回原位,又向哈斯道谢,这才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