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又毛毛躁躁地问他
“你吃不吃曲奇?”
浑身的,空气进入鼻腔时冰的大脑一凛,但最要担心的却是被烧伤。他把柯启尔甩在背上,奔了两步,要穿过那道在这诡异的不自然景观中已经显得十分微小,缩在角落的门,到走廊去。
走廊的门吱呀一声,问他
“你吃不吃曲奇?”
以查没管,推开门——门生锈般卡了一下,他甚至做好在走廊遭受袭击的准备了。
没有。
都没有。
既没有袭击,也没有走廊。
推开门之后没看到走廊,而是一个极小的灰色房间——不起眼的程度是直接路过都不会注意的那种。
房间内只有一张平平的办公桌,后面端正的坐着一位水滴形脑袋,眼睛像两条粗线,两手尖尖,仔细看去腰部以下有九条弧度优美的腿蔓延出来的法则结构体——他长得和摆纽二星一模一样,但完全不能确定他就是摆纽二星。
桌上有一个一点弧度都没有的盘子,里面放着五个颜色和病变肝脏一样的曲奇。
长得像摆纽二星的结构体把盘子向他轻轻一推。
问“你吃不吃曲奇?”
以查抬手掀飞桌子。
五只黑绿的恶心曲奇像某种从袖子里发射的武器,射的到处都是,然后在碰到墙的那一刻撞成颗粒湮灭。
以查一步向前,把桌子后面愣神的那只结构体拎了起来——他几乎没有重量。
被拎起来之后,法则结构体好像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于是他伸出手在肚子里搅了搅,一掏,又是一个一点弧度都没有的盘子,上面盛着四个暗黄色的——曲奇。
“你吃不吃曲奇?”
法则结构体低着头,认真地看着他说。
这句话刚说完,以查吧唧打爆了他的头。
其实也有点奇怪,在这空间里火,水,空气都未必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打碎这个脑袋未免显得太容易——毕竟它很可能是一块金属坨镇纸变得,就好像这个脑袋被特意设置为“可打破的”一样。
不过以查下一秒就知道为什么了。
结构体裂开脑袋的上半部分里徐徐地流出了六个淡粉红色的曲奇。
法则结构体浑身瘫软,九条腿蹬的笔直,脑袋歪在一边,嘴里还一边喷出糖渣一样的东西边问
“你吃不吃曲奇?”
眼看他举起一只抽搐的胳膊,还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