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其中蕴含着巨大的浪费。
“后来呢。他怎么样了?”
以查决定把话题拉回之前。“我是说无所不为行会上一任的专业赌徒。你刚刚提到他亏到白色的刻度了。”
“破产了。”环内环j说。“他就在这儿。”
她跃下棺材,嗒嗒几步绕到房间最中央。
这个房间很大——不如说是一间大厅比较合适。
以查这才注意到棺材阵的中心缺了一块。
高高的,隐没在暗处的天花板垂下一根长长的细绳。
他才看到那根绳。它和房间的墙壁,和棺材一样都是暗灰绿色。草丛里的草一样,互相遮掩,非常隐蔽。
环内环j找了一个角度,拉动绳子。
嗤——
嗤嗤嗤嗤嗤嗤——
从上至下,泡沫一样轻柔的擦动声。
右侧那面墙上斜嵌着的一整排的棺材同时齐刷刷地滑开了盖子。
夹子女郎目不斜视的走过二十三台棺材,指着从下往上数第十六个说“他在这里面。”
空间足够。
以查稍微飞起一点。向环内环j指着的棺材里远眺。
看上去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见到。”他诚实地说。
“在最底下。”环内环j膝盖笔直地一跳,落在那架棺材的边上。
以查靠过去。
每架棺材都是三米长,一米宽,大半米高,厚度也有三掌宽。足够他也站在上面。
他向棺材的最深处望。
这次见到了
棺材的底部贴着一个干瘪的长条图案。
无所不为行会上一任的“专业赌徒”。
他整个身子扁平,粘在棺材的底——看上去只需要一把锋利点的铲子就可以把他像泥垢一样刮下来。
往上依稀可以看到两只脱水的眼睛,上翻的嘴唇。
他有四只手,都大的不正常,每只有六支三节手指,干花一样上折,开在肩膀部分。
“他长得真扁。我要好好记录这件事。”振幅三百发出蜂鸣。
环内环j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麻烦给我们的记录官解释一下。这样的错误可不能保留。”以查耸耸肩。
“不是的。”
环内环j立刻流利地开口。“他本来不长这样。他的体内空间和体液全都用来还债了。只剩下轮廓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