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夹子女郎背上粗粗涂画了几笔,抬手在薄片中间切出折痕,向上方对折,又折了几下。
“呜哦。”
振幅三百以最近距离看到了这一切,像一个第一天看到大屠杀的儿童一样茫然无措。
叠好的女郎只剩手心大小,一指厚。
终点律师抬了抬手。夹子女郎卡从桌那边无声地滑了过来。
“你可以打开检查。”他慢条斯理地说。“这里面包含我们刚才所商议好的所有内容。”
“现在不用。”
以查目不斜视,把那张卡拨到自己这边的角落。
“喔。你是想在最后打开。如果我在里面做了手脚,你好反客为主么?”终点律师见状轻笑。“不失为一种聪明的办法——你简直大大超出一个应有对手的标准,作为对你的尊敬,我不会阻拦。”
“你随便。”以查耸了耸肩。
他余光微扫。
一位新的夹子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填补了终点律师右侧的空位。
白色称重盘中泪水淤积,金色指针正从黑色那侧缓慢归零。
“看来没有什么阻挡在你和我之间了。”
终点律师这次用的是咏叹调般的丰富口气,这的确也是个值得咏叹的瞬间。“那就开始吧。”
“这种游戏,是公平,合理,道德下,事件的集合缩影。”
他庄严宣布。
“我称之为‘正义牌戏’。”
身后的两个夹子女郎开始整齐地掌部互击。
以查没说话。
挖苦的话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除此之外则没什么可说的。
终点律师这奇怪爱好的奇怪名字倒还算切题。正义的一方获得胜利,失败的一方获得理亏,大致如此。
“正义的规则。也许有点复杂。如同正义是曲折的一样。”
终点律师模糊地一笑,敲了敲桌子,那一沓金属卡片整齐地滑向他的面前。
他将最上面的那张背面有白圈的牌取下,放在一边,剩下的翻过来摊开,牌面朝上,向以查推去一半。
以查抹开那叠牌,粗粗浏览。
只见每张牌的形制都差不多,背面没有白圈,牌面主要分三个部分——左上角都是一个图案包着一个数字。右上角有的是一行字,有的是一个词。牌面的主体部分则也有一排字,或长或短。
他随手拿起最上面的牌。
仔细看。这张牌的左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