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态度?”
“还有态度。”
“发现了,态度不错。”以查说。“不过,我不能主动去生病。也没有打算给你帮助。”
“真的不能吗?”
终点律师手在桌面上一抚,五个晶莹的细口瓶在红雾中升起,排列在他面前。
他拿起左边的细口瓶。
里面是半瓶墨绿色的粘稠液体。
“只要喝一点这瓶子里的东西就行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可以在里面游游泳,也行。”
终点律师和蔼地说,把瓶口向以查递去。“只要一点点,你会病的连头都抬不起来。这张牌的【结果】也就能达成了。牌上的点会加在你的托盘里。”
这段话非常真诚,平静,理直气壮,自然到几乎引起一种新的幻觉——如果不是意志足够坚定,很容易直接认为他说的是对的。
“不。”以查说。
他完全不受这种影响,肯定不会答应。
事实上都没必要回答,如果不是稍微有点好奇对方会如何处理这必然到来的拒绝的话。
“噢。拜托。”终点律师果然没有放弃,恳求起来。“这种办法最直接,会让事情变得简单许多。你知道。你根本赢不了。”
他的真实想法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我肯定不。”以查干脆地道。“忘掉这个念头。如果你的表演就这么到此为止,那么开始结算,轮到我出牌了。”
“好吧。”
终点律师说。“好吧。”
他没有多说,收回那瓶墨绿的药水——油,或者什么类似的东西,随手向后一丢。
“咕”。
细口瓶撞上墙壁,像被沼泽吃掉的野兽,没入其中。
终点律师利落地拿起最右边的另一只细口瓶,这个瓶子瓶口封闭——里面均匀地布满了温柔的淡粉色。
他把瓶子朝着桌面狠狠一甩。
咔嚓。
透明碎片四溅,细口瓶在桌面中心砸的粉身碎骨。淡粉的气体全部跑了出来——它好像不会被稀释,一瞬间涨成一个巨大的气团,下一秒直接扩散到整个房间。
以查早就屏住呼吸了。
只是一只手下意识地扇了一下。
外露的皮肤接触到粉红气体,一下子变得又痛又痒,指尖浮起肿块。
还好另一只手已经提前做出准备,此时已经掏出了一枚小雕像。雕像把手臂扭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