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所有足够虔诚的行为在达到【结果】的过程中,都会获得合理性。”
终点律师显得异常谦卑,温柔。“我并非是想攻击你,而是急切地,怀有一颗虔诚的心,想要达到让你濒死的【结果】。希望这些足够合理。我的解释结束了。”
是个“还行”的解释。
幻觉空间没有用崩裂来惩罚。
以查也没有再追问。“好了。”他说,拍了拍手。“既然如此,回到原来的话题。现在来关心‘占位者’吧。”
他指了指桌上立着的【恐惧】的多孔黑球标志——它现在失去了它的代表。“如你所说,我已经损失一位占位者了。而你讲的流程,还没有提到他们能做什么。‘公平’已经崩溃,‘合理’你正在拼命维护。所以你一定不想我突然攻击你的‘道德’。”
终点律师已经拿起了中间的细口瓶,闻言顿了一下。
“【握手响应】。”
他停下动作,开始解释。“当打出对方占位者情绪阵营的牌时,【握手】成立,就可以用对应占位者手里的牌进行【响应】。两件事会同时发生。当然,这些操作都是你和我来进行。”
“我还不知道他们手里的牌是什么样。怎么【响应】?”
“我们简化的一轮中没有加入【响应】规则。因为这对于第一次游戏的你来说可能太复杂。”
终点律师微微摩挲瓶身。“最重要的是,我手里的三张牌不错,不想给自己多找变数。”
“哦。那就加上这个规则吧。”
以查的心情变成了“原来如此”。
他落在属于【恐惧】情绪代表的桌面上,准备去翻开柯启尔留下的那张牌。
这么看来,终点律师手里的牌确实非常不错。他想。
加上这个新的规则,所有牌的好坏顺序就很明显了。
对每个情绪代表而言,最好的无疑是属于自己情绪阵营的牌。
点数越大越好,甚至都不用考虑强大的【要求事件】,哪怕这个【要求事件】并不好用,最不济都可以用“触发理亏值”方式打出,没有副作用的扳动天平。
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第二好的则是属于对方情绪阵营的牌,和自己占位者情绪阵营的牌。虽然要克服【代价事件】,但这样的牌没有指向对方的占位者,无法触发【握手响应】。
过程完全由己方把握。
从刚才终点律师的介绍来看,【握手响应】差不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