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可能用处不大,以后却可能称为支持某个理论的重要数据——以查和柯启尔双双下意识在脑中计算出并记住了这个数字。
他们目前在地下四千公里。
“原来如此。”以查说,“那看来这是造陆师能力的底部了。”
“她维持到这里就是极限了……”柯启尔刚说到一半。
“不。我很清楚她的能力。”
赌徒打断了他。“这里是故意的——不是她故意的。战争贩子故意的。”
“好。”以查说,“随便吧。我们得下去。”
“我们必须把信息在这个地方交流完。”
专业赌徒转言解释。“一旦下去了之后,我们之间不能再说话。战争贩子的‘劣化精火’不需要通过寄生发作,只要他愿意,在能力范围内很容易就能扭曲我们的沟通。”
“我以为结构体们也好,殉道者们也好,除了‘说话’这种效率很低的沟通方式,还有别的呢。”以查道。
“有的。当然。”
赌徒对嘲讽只是笑了笑。“但芯片和规则波你们没法使用。”
“能不能这样……?我们还是可以照常沟通啊。无论如何我不会攻击你们的,在任何情况下。”
柯启尔插嘴道。“只要我们都相信这些共同的事情。战争贩子的‘劣化精火’应该就没办法歪曲我们之间传递的东西。”
专业赌徒看了柯启尔一眼。
露出了理解遇到障碍的表情。
“他是说‘信仰’。用‘信仰’去对抗信息的歪曲。”以查帮忙解释
“和你们的‘信仰’不同。这种东西是完全主观,心灵力量和集中力的综合能量合集。啊,对。我想起来了。”
他半真半假的又道“这样不行,‘信仰’需要针对性的仪式。而且需要崇信。这两种东西无论如何都太傻了。
“还有。他还好。”
以查冲赌徒指了指柯启尔,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真的能崇信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攻击你吗?”
“我确实无法相信。”
专业赌徒轻轻一笑。“但我可以赌。”
说到“赌”。
以查先是摇了摇头,后下意识拿出“有利可图报表”看了一眼——挂坠盒里的内容依然定格在海鸥叼着肥鱼的画面上——这玩意已经很久没动过了。
“它不是坏了吧?”这个问题没法问——基本等同于对专业赌徒的职业质疑和人身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