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正在赏月的战争贩子身边,朝他的腿一踢。
“你是在说笑吧。”战争贩子嘎声道。
“哦,是的。我说错了。赦免。”
以查面无表情。“你来,赦免我旁边这位死脑筋的天使。
说:‘我赦免你刚才对我的伤害行为。你根本就无法对其他生物痛下杀手,刚才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愚蠢的一场玩笑罢了。’
照我说的说一遍,你来赦免他就行了。”
“哎……”柯启尔虚弱地说。
战争贩子吭声大笑,笑声刺耳。“我凭什么这样做?”
“那你为什么要回应我的话?”
“我想回应时便回应。”战争贩子梗着脖子,最边缘的两只嘴威胁性质地一开一合。“如同我想毁灭你们时便毁灭你们。”
“错了。你刚才动不了我们,现在也不行。你不占上风,不然你就算再懒,刚才他袭击你的时候也该动手了。”
以查用一根手指敲着桌面。“要我说的更清楚吗?你杀了赌徒,造陆师收回了部分给你使用的权限。猜猜那些权限现在去哪儿了?”
这句话有利有弊——
战争贩子明显阴沉下来,但柯启尔的脸色也更差了——感受到赌徒对他们更多的善意对他而言是更沉重的负担。
“哦……”战争贩子连续发出意味深长的噪音。
“5。”以查跳过去又要踹他的那些触手。
“没事的。我可以。”柯启尔道,“你说的对。我们应该专注在眼前的事情上——尤其记录官不在的时候。”
“噢,那很好。”以查眨了眨眼睛,不再去管,从满是浊气的战争贩子身边跳开。
4。
3。
2。
1。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他们同时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