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的东西是五个呈单角折线排列,向外的盾形生物。“鸟儿”前面的“尖喙”则是一些呈连枷状的组合结构体。
不考虑重叠的话,每只“鸟”大约由三十只结构体组成。
“这么多……”柯启尔喃喃道。
“起码上万。”以查说。“看来,大集合官不算尸位素餐了。”
他转向身边那臃肿的,一滩肿瘤一样的殉道者:
“如果你不急着有所动作的话,我很好奇你們将终道之末倒转的行为到底会对上面的居民造成多少伤害——
月亮,连带自然月光,潮汐之力,和虚无之洋有关的习性都无法成立了。
地针的全面重构应该也会带来不可估计的影响,我想即使是结构体们,也没有那么容易适应这种新环境。”
“那当然没有那么容易。”
战争贩子抓了抓脊背,污垢般的细屑从他的衣服下簌簌掉落。“要不大集合官派兵来干什么呢?”
“时间在流逝。时间窗口已经最大化。你还没有开始行动。”以查说。
“瞧瞧。你简直像九星那个老废物一样。”战争贩子道,“你对自己位面的事都没有这么关心吧?”
“也行吧。事事都要从基本概念解释也会让我很累。”以查叹了口气。“你可以认为我正在为你们位面担心。”
“真有意思。”
战争贩子顿了一秒,发出怪笑。“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整个身子贴在透明的墙壁上,十根手指满是硬痂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弹着,转动着恶黄色的眼珠看着天空中的“鸟儿们”,笑道:
“适应不了的,自然会被淘汰。道路既然存在,就必须要在上面走。
道路越正确,自然越拥挤,难免挤掉一些边缘者和弱者——与前进相比,这是微不足道的损失。难道我们应该因为要照顾这些货色而原地折返?”
他的声音,以及声音里包含的内容,对一个天使来说都太难以接受了。
柯启尔捂住耳朵。
“说的不错,继续说。”以查没有情绪波动地回道。
“啧啧啧。”
一口黄绿色的蒸汽从战争贩子脸颊上的一只嘴上吐出。“我问问你,我的领域,或者‘道’是什么?”
有些异常。
以查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奇怪的测试之意——战争贩子提这个问题不是为了炫耀理念,也不是为了自我感动,是真的想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