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鲁夫收到了以查因特的又一次来信。和上次的仅仅相隔三天。
“请帮我向亚历山大吊死鬼询问有关‘牧羊者’的事情。”信上说。
“亚历山大吊死鬼,那是谁?”她转头粗着嗓子问单卡拉比。
“我想会不会是地狱之树?”教长谨慎地答道,“一棵和混沌地狱一样年长的树。生长在炼狱边境。我曾听过这个名字。”
听说的还有亚历山大吊死鬼脾气古怪的程度和年龄的长度成正比。
教长没有多提。尽管实话如此。
“我倒有点想起来了,不过炼狱的边境只有一颗小树苗。”纳鲁夫道。
“那是九千万年前。”
“啊哈!我知道。”
纳鲁夫大笑。“你真棒。一直记得提醒我今天是几月几号。不过我已经慢慢有这个自觉了。得啦。那就走。”
她话不多说,敏捷地掉转窒息之夜的船头。
“我们不去见奥瑞露公爵了?”
单卡拉比看着她。“我们已经有点迟到了。奥瑞露公爵会着急的。我记得她提到过,这次整个协会的成员都会到,她还请了其他的嘉宾。”
纳鲁夫有着奇异的本事。
也许是因为附身与伊莉克古尔,单卡拉比看不出她的位格——相信其他恶魔更看不出。
他毕竟经常和她在一起。最经常的——想到这一点,他感觉胃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用凭借任何和位格有关的东西,纳鲁夫迅速的获得了几个恶魔团体的入门券,甚至在里面取得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其中大半部分团体单卡拉比甚至从来不知道它们存在,有些明显近日才成立。
今天本来要去见的“舔舐协会”便是其中的一个,由女公爵奥瑞露主持——经常进行一些让单卡拉比脸上发红,不得不回避的活动。
不过这在地狱已经是罕见的和平组织——和平指的是他们不会第一时间把上门的陌生不速之客吃掉。
总之,纳鲁夫加入这个协会后迅速引起了奥瑞露的兴趣。
很快,舔舐协会每次公开活动,奥瑞露都会发来请柬,邀请纳鲁夫到场。
“这没有坏处。小伙子。”
提起这些事时,纳鲁夫总是满不在乎的解释。“我们要找那些我时代的遗物,就该多见见这些小毛头小姑娘。把消息都发出去,一起帮忙只会找的更快。”
说起来非常简单。
但单卡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