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夫再找其他的替罪羊,为飞波会的办事员们做个交代。”
“替罪羊?你们可曾考虑过去找到真正的凶手?”
“交代,一定得有。总会有人拉裤子,总会有人擦屁股。总会有人被用来擦屁股。”
安戈罗懒洋洋地倒转酒瓶,甩了两下,沮丧的把它丢到一边。“能找到真凶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这是在瑟莫兰的第二课,尤其对办事员来说。
你现在为我们办事,也算是个办事员了。记住我的课程,记住我的办公室位置,以后和我直线联系。”
他打了个哈欠,灰绿的眼珠雾蒙蒙地看着涅塞。“我累了。维来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
由于没有可送达的地方,涅塞失去了被送行的礼遇,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沿路慢行。
还好下瑟莫兰的西区尚算安全,他找了个简朴的公园,坐在一张长椅上。椅子的弧度让他很难趴着,背上的青紫又让他躺不下去。
刚才……要是直接在安戈罗脑袋上开个洞会怎样?
士兵们从门口进入,从窗户跳入,战法者蜂拥而至,浮空城警铃大作,乌法乌法在暗处发射弩炮,正中他的眉心。即使他能逃脱,也失去了在这里继续查探的机会,失去了明天前往上瑟莫兰的机会。
涅塞得反复思考这个才说服自己,现在的一时忍耐是对的。
最起码,要让一切自然的过渡到明天早上。
回想起来,酒馆老板波挪多泽提到的“机会”。是怎样的机会?
他不知道还要在这怪异的法城里待多久。他应当抓住一切机会。
涅塞慢慢地摩挲着怀里的往日之镜。
安戈罗是个傻子。法师里的术士,术士中的败类。
尽管他耀武扬威,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野蛮和那些令人作呕的道理,好似他志在必得,老谋深算,一切尽在掌握,却连近在迟尺的维来德就是乌法乌法一直在寻找的大敌都不知道。
他苦苦追寻的,能让他在黑钥匙往日之镜从头到尾只离他不到两米。
哈!
哈!
想到这点,他就要笑了。
天幕深红,一切似乎都披上了血腥的外衣。他来时是凌晨三点,也许天就要明了。也许就是下一刻。
挨到下一刻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挨到天明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哈!
哈!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