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伸过去。
……
……
“你去洗澡了?闻着像只羊羔。”
稀巴烂之腚的吧台,昏黄烛光后面的波挪多泽皱起鼻子——炸弹教授很少洗澡,这是因为他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在洗澡池中保护自己,去掉了腰上掖着的药水和炸弹之后,他和一只干瘪的树人没两样。
涅塞把装有三十个金币的钱袋丢给他,准备忽略他上楼去。
他很累。即使不累,也不想敷衍波挪多泽,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呆在上瑟莫兰的浆液学院中,非要杵在这破破烂烂的酒馆里。
“等等!”炸弹教授笑容满面地叫住他。
冬冬冬。
单脚跳的声音。楼梯下面钻出个小东西,飞快地抓住涅塞袍子。
“是你。”
涅塞低下头,正好和一对乌熘熘的眼睛对视。
是早上见过的小男孩,他的腿和胳膊已经打上了浸着药液的绷带——绷带的样式和药液的气味都很熟悉。
他穿着一身新衣服。
涅塞怀疑地看向波挪多泽。
“看什么?你没完全治好他。”波挪多泽兴奋地搓着金币——金光闪闪的表面很快变得油乎乎。“上次洗菜工被你们打跑了。正好有个送上门,房间现在又空的可以。”
“我有事情要跟你讲。”小男孩紧紧揪住涅塞袍子。
“好。”
他让小男孩跟他上楼。
时机不是那么合适,还有许多事情要想,但不应放过每一个想要提供情报的人——他们可能很快变卦或者死掉。
《种菜骷髅的异域开荒》
没过多久,男孩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的房间——他又得到了一银币奖励,而且这次没有人能在第一时间把它抢走。
漫长的一天,还好天已经晚了。
涅塞坐在床上,吹灭了蜡烛独自思考。
小男孩带来了两个之前吞进肚子的情报。孤儿院的情报。
第一个让安梅赛斯的形象更差:多伦莎嬷嬷在点燃孤儿院前曾经向院长求救。
第二个则不好确定。多伦莎嬷嬷曾经疯疯癫癫地念叨过:“有人入侵!是他来了!”
“她有说过入侵的人是谁吗?”
涅塞这么问小男孩,没得到回答。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既然孤儿院是受到了攻击才导致嬷嬷发疯,因为抵抗外敌而点燃孤儿院虽然令人感叹,但勉强可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