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抚摸着白尾巴,靠在椅背上,样子颇为悠闲,“这么说我也奇怪,为什么某些家伙总要用这种方式和我打招呼呢?我想我的额头或者胸口应该没有画着红点才对。”
他举起一只亮闪闪的勺子看了一眼,“嗯,没有。”
“你一点都不像感到奇怪的样子。”希琪丝悻悻道。
“谈论我的心理建设是白费功夫。”
以查笑笑。“另一方面,难道哈比鸟妖不应该觉得这种场面很有趣?
偶然提及的久未谋面的客人突然出现,把在场的用餐者付之一炬——尤其在他自己长得最像燃料的情况下。”
“当然有趣。”希琪丝怨忿地说,“如果我不是燃料!刚才可不像这种情况……那个……”
她又向蔓灵离开的方向瞄了一眼。“他真的会帮我们吗?”
“问题不是会不会。而是他能。”
以查站起身,“另外,我和塔粒粒奇非常互相尊重,&nbp;&nbp;如果这可以打消你的顾虑。”
白尾巴已经被收在了口袋里。
“我有时候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希琪丝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我就是想问,&nbp;&nbp;那伊佛灭呢?他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如果这个树藤团好心好意,我爸爸应该跟他一起回来的,对吧!”
“对。”
以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所以,没有什么好心好意。都是尽力而为。”
“啥意思?”
“你也要尽力。”
在希琪丝问出下一个叽叽喳喳的问题前,以查干脆地离开了餐厅。
……
小鬼们重新在以查的身边出现,试图帮忙接下他手上的一切东西。
他没有让他们帮忙,加快脚步向法则场能室前行,一边心中重新排列计划。
纳鲁夫的状况,即使是塔粒粒奇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这次多半只是简单看看,接下来很可能有进一步事项要做,即使可以都交给单卡拉比,但有些事只能由他来完成。
他和塔粒粒奇都明白这点。
不管怎样,这次这初步的诊断花不了塔粒粒奇多少时间,他过不了多久就会来找他谈论守物之子和他来此的神秘目的。
虽然他已经隐约有点猜到了。能劳动这位不问世事的大生命师大驾的,是什么程度的事情。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在塔粒粒奇对位面之子做出任何横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