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挖掘不出任何痕迹。如果反骨龙不透露出蜂巢的意识结构,也许它直到达到目的之前都不会被发现。
“可恶啊。可恶。”阴谋的黑影对着面前的一大片金雾说。
以查把目光转过去,金雾变成了金光闪闪,花纹滑稽的大眼球。
“是啊。真讨厌。”
大眼球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蓝勒温的语调。
“你还敢在我面前放出影像。”
蓝勒温冷哼一声,“形神俱灭的失败者。这个时代仍然是我的时代。”
“你非要说这么明显的假话吗?讨厌鬼。”
涅希斯语调轻快,转了一圈,“我正在这儿呢,和你一样。至于为什么,那要多亏你所身附的集群意识并不是那么集群——它太有自己的主意。非要把反复把这位恶魔视作窥探的魔鬼。”
涅希斯朝着以查挤挤眼睛,又若有所思起来:
“话说回来,这也真是个谜题。反骨龙在自我消失的最后一刻还做出了同样的回答。他那时难道不应当已经感受到了真相?他是真的愚蠢呢,还是别有用意,恐怕我们永远也难以知道了。
啊。跑题了。总之,有这样的判定,再加上正好借助某位使者的身体里的……”
“够了。少废话。”
“当你这么说的时候,就证明你实在毫无办法。”
涅希斯发出滋滋的笑声,“不然你早就动手了。就像以前那十几万次一样。你没办法动手,想知道原理为何吗?”
“我没必要知道。我获胜了。”
“你是说梦使摇篮的重启?这次巨龙选择的新始祖梦是若离怒地,是吧?”
饭团看书
尽管蓝勒温根本没有留下话头,语气满是冷酷嘲笑,涅希斯还是立刻接上话。
收集好幻想之卵的柯启尔已经回到了源柱上,看看涅希斯,又看看以查,赞叹,“他和你可真像。”
“你是想说我话多?”以查瞥他一眼。
“正是这样!”柯启尔兴高采烈地道,明显认为这是句夸奖,他用空下来的一只手挠了挠头发,“原来你刚才问那个问题是这个意思啊。我就说,你从来不会问这种问题。”
“哪种问题?”
“‘我是谁’呗!你可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也说过,这种对自身定位的纠结是毫无意义的软弱行为。所以……”
“嗯,我软弱?”
“怎么会。我本来认为这是种检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