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象耳朵般的手掌,把女孩装进臂弯里。
“你叫她什么?”他随即想起了点事情,问安阔尔。
“塔拉。”男孩回答。
“塔拉什么?”
“塔若斯托斯。”安阔尔继续代为回答。
马克奇塔应了一声,没说话。“什么样的维卡多人会给自己的女儿起这种名字?”薇妮随口问。
“怎么了?这个名字怎么了?”安阔尔面色紧张起来。塔若斯托斯似乎和他心灵相通,表情也马上发生了改变。
“……没什么。好着呢好着呢。”马克奇塔瞅着女孩的脸,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劲儿泛上喉咙,扭过头,哇哇吐出一大滩暗绿的液体。整个走廊里登时泛起一股带臭的酸味儿。
安阔尔茫然地看着他,塔若斯托斯咽了口唾沫,好像没受太多影响。只有布来泽闻声兴奋地叫了起来,好奇地左右看看,拍着手连问憎美魔:“刚才是什么呀?你看到什么啦?”
涅塞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们。
各有各的原因,恶魔和孩子们在三秒之内安静了下来。
马克奇塔连忙胡乱抹抹嘴,揣着小女孩赶上前去。
面前有一道非常隐蔽的活动门板,巧妙的解锁之后,里面一条明显有些狭窄的长廊,墙壁暗旧发黄。
和四处闪烁着能量光芒,装饰华丽的密室外部不同,这里的墙上嵌着的只是普通的铜铸火炬,式样古旧,而且都已熄灭,满是灰尘。
薇妮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盏灯点燃照亮。
“枢纽应该在里面。”马克奇塔小心翼翼地说。
“我答应帮你们取到。之后你要把我放走。要遵守约定。你们人类说话不算话最丢人了!”他又说。
涅塞没接他的话。
一时也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几个小孩子细细的呼吸声。
长廊像重新出生一样漫长,他们到达一间乏善可陈的大厅。正对进门的墙上开着三道尖头拱门——准确地说,墙上有三个尖头拱门的门框,但三道门都被和墙壁同样的颜色的砖石填满了。
每道门的左右两边都有一个深深的石盆,每个石盆里面都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残渣。
大厅的中央有一个五尺见方,不到两尺高的石砌平台。中央也摆着一个石盆,不同的是,这个石盆有其他石盆的三倍大,里面也是乌黑的一团。
“没错,就是这儿。还好这里的东西都很丑。”马克奇塔飞快地扫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