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用的魔咒。他乐意共享知识和奥秘。
但告知维里·肖真理观察法必然会对它这套运转良好的自我注视系统造成严重的影响。它很有可能就此变成一个废人……废笔。
“要不你就直接告诉我,你能看到那只老影子在哪就得了。”维里·肖见他半天没有回应,继续自己的话题:“我会在故事里添油加醋描述你的神奇表现……”
“我们将会使用振幅三百的记录校正其中的错误。现在发生的不是故事。而是现实。辞藻无关紧要。言过其实更大可不必。”
以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另外,度玛比我还小三十岁。”
“喔…………”维里·肖拉长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小声都囔,“在我这里就是故事嘛。”
“故事是什么?”振幅三百弱声问。
“是一切。为了了解更多能应用在故事里的词汇,我才成为了今天的我。”维里·肖转过头,严肃解释。
“您成为了什么?”振幅三百继续问。
“一个资深的秘法学家。”羽毛笔继续答。
“秘法学家是什么?”结构体继续问。
“秘法学家是……你快把我烦死啦!你为什么这么烦啊?你把这趟旅程变得好烦啊!”羽毛笔忍不住尖叫道。
(老柯启尔。这位被你营救的终道之末的一颗细小灰尘。同一切在压迫下被解救出来的智慧生物一样,开始萌发自我意识。这一点应当会令你感到高兴。但同时,副作用也不可避免的会产生……)
“副作用。而且你也有。”以查说。
“什么副作用?我也有?”维里·肖好奇问。
“问题过多。问题过蠢。你会习惯的。”以查觉得有点好笑,他想起涅塞反复向他提问的那些话。他拍拍翅膀,降落在一块具有实质的阴影处。“我们到了。”
“你说我……到哪儿啦?”维里·肖忍不住伸出头,期待地左右看了看,讶然,“这里什么也没有呀?”
“有的。根据刚刚的记录,这里都是阴影。”这次是振幅三百客客气气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们在这片名为希蒙迪干区域的中心。”
“你怎么知道?!”维里·肖简直惊奇极了。其中的惊奇大部分来源于回答问题的对象。
“它是法则生物。可以轻易的获取绝对坐标。它也能看到卡路看不到的东西。”其实羽毛笔也是——出于它那种强大的自我凝视,它屏蔽掉了那些能力,只留下了一些直觉。它从来没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