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畜生啊……”塔粒粒奇的碎碎念迅速地钻了下去,跟着“再见”发出的噪音飞快地滑行了一段。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活板门边上那根近处的藤蔓里。
“下不为例。恶魔。”大生命师的音调低了八度,带了点责备的意思,“你交给我的病号已经快恢复了。”
“突然变得这么顺利?”以查停了一下问。
“截止日期就是生产力嘛。”塔粒粒奇沙沙道,“病号和小恶魔会去秩序之源。我能彻底搬过来——不用表现的太激动——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法则堵塞不归我管,真不想让它影响你的灵魂质量!我劝你让那些你的小钳子下属想想办法。得。一会儿我去告诉她们好了。对于伟大的目标,小小的牺牲是必要的。何况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嗨!”
“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乱啊!”维里·肖终于忍不住叫道。这一声没有吸引到任何注意,于是他自己蹭到距离最近的黎芙身边:
“我漏了什么?总感觉逐渐听不懂他们的逻辑了!对了。刚才你不是还要向他提要求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去撞仙灵,吃惊地发现对方没有像平时一样厌恶的躲开,而是被结结实实地撞在了腰上。
黎芙摇晃了一下,转过头,直愣愣地看着他,动了动嘴唇:
“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维里·肖大惑不解,抬头去看以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感觉到的。但他感觉到了。
这时涅希斯正好走到以查的对面。他们互相眨眼。维里·肖不明白他们在传达什么意思,但不对,很不对。他环视整个房间。打算暂时把找个“圣杯”的事丢在脑后(他给那个未来要被他造成神的家伙起好代号了。虽然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起的),先把现在的情况好好弄个清楚。
要不然这传记恐怕要写不下去了。
那只有点令他害怕的猫咪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以查的肩膀上。它是不是长大了?空气中的香味突然变得很浓郁,甚至还夹杂了一丝青草的味道。维里·肖勐力用犀利的眼光在整个房间中来回扫,不知道在第几个来回,发现房间角落里的阴影中蹲着一个小女孩。
“小——妹——妹?”秘法学者朝她贴去,小女孩头上的角鲜红,所以她是……
她出现在了另一个角落。所以维里·肖转过方向,向她奔跑。有点蠢,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不跑就到不了那儿似的。
他果然没能成功到达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