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失去联系的守护者。对以查因特而言不费吹灰之力,但这三个过程里面的起码两个让他感受到几乎活剐的痛楚。当然,他对墓地领主一句也说不出口这三个中的任意一个。
「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他是怎样帮助你的呢?」伸肠·衬再次打破沉默。
像个独断专行的独裁者一样。像个能力超群,性格乖僻的恶魔一样。难道他们的判断不是已经落地?究竟还有什么可问的?
「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涅塞回答。
(瑰宝。毛毛虫。)
「这可有很多种不同的意思。」伸肠·衬呵呵笑道,「我希望是我们期待的那一种。」他歪了歪脑袋:
「你的期待和我们的期待。今天或许最终会成真一个的。」
(期待。他来就是为了他的期待能在这场决斗中胜利。对。期待。他期待再次见到恶魔公爵,而他平安无事。这就是他为什么想在毫无还击点的地方发起还击的理由。他甚至能想到以查会怎样嘲笑这残余的人类风俗习惯——)
这一类思考必须立刻停止。用任何
的东西打断都可以。
「……今天。还有两天。」他默念道。
「什么两天?」
「一场葬礼。」
「噢。你喜欢这种东西?我们这里每天都会走几个这样的流程——总有些家伙喜欢这种仪式。还有反葬礼。不过最多的还是无葬礼——」
船开始减速。碟子一样的船搁浅在岸边,他们下了船,墓地领主仍在前面领路,话题好像很轻松的就换到了无关紧要的闲谈——现在讲的是如何把幽灵赶出烧窑的孔道。这减少了压力。他们所在的位置似乎只是另一片浅滩。附近什么也没有,依然一览无余。
他们好像在原地踏步似的前进了一阵,一道空荡荡的拱门突兀地出现在的面前,透过高大的拱门能直接看到另一边的浅滩。
但涅塞非常确定,血和灰的房间就在它的后面。没有门扇的大门散发出不可无视的存在感。
和他想的一样,伸肠·衬在拱门的前方停住了。他和他的闲谈都停住了。
肮脏的泥浆滴落。
「我的客人,我真心实意希望你能明白,成为我们的同志……当然,即使最终我们不会如愿,我还是会带你来到这里,见见我们的成员的。」墓地领主看着他,似乎有点遗憾地道。
「怎么?」
涅塞笑了一声——他原本指望这笑声更有力些,能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