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鱼。你喜欢休息超过劳动。你不喝椰子里的水也能保持精神。不相信吃眼睛的怪鸟。你不相信唱歌的海螺。你不相信天空之上。你不用遵守传统的同时,你不会发疯。还有,你是这里唯一的黄眼睛。”枝发出古怪的笑声——可能是笑声。“在你来之前。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红眼睛呢。”
“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想说明什么的话,最好明确一点!不然我真一点听不明白……嗯!我明白了一点!你说错了!什么我们你们的?什么来?回来。我是回来这儿。我是大家的家人!”
维里·肖用一只拳头猛敲左肩上那带来压力的东西。只发出一连串空洞的声响。“你的记性可真差!枝老头!你是不认识我了吗?”他改换战略,单独选择了一根手指向上掰。顿时用全身力气和一根手指形成僵持。“我一直都是咱们这儿的。”他把脸挣的通红,勉强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芽’折断脖子的时候,还是我把她的脑袋接在膝盖上的!想起来没有?反正我想起来了!你最好别忘了这个!你差点就没有孙女了!”
他又想起什么。松开那只手指——它啪地一声弹回原位。维里·肖没有管,左右张望。“芽妹妹呢?”
“她发疯了。我们把她发射掉了。”枝说。没有一丝迟疑。“云端上洁净的女神们带走了她。会给于她最终的净化。”
“可是天上根本没有云呀!你们不会真的相信吧?”阿西莫夫的尖声从捡鱼人的人群中传来。赤膊男人已经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只给男孩露出一个毛乎乎的头顶——那个头顶很快被转向反面,小男孩被剥夺了发言权。
“别的事情我们都能允许。因为你确实是特殊的。但这件事不行。”枝缓慢的停顿了一下。他的威严使这个停顿没人敢去打断。“既然你听不懂我的话,我就用你能听懂的话告诉你吧。维里·肖。
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是家人。既然是家人,还是要做些家人该做的事。比如说遵守我们的最高禁忌。你也是个家长了。对么?”
“嗨呀。你们的最高禁忌真够奇怪的……”维里·肖说。但他发现自己有点犹豫。真是少见。他竟然会觉得“枝”的话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
家长。真是个动听的词汇。
枝老头也不止会说难听话嘛……
他看着那些暗夜中火星样的眼睛,挠了挠脑袋。
“你为什么想要到内陆去呢?”枝问。不紧不慢。
“因为我想见见其他的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