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现在死了没有。
“你。角落里的那个。”
枝抬起四道长长的鼻孔,把它们冲着控制室爬满阴影的角落。“到你了。出来。我有话要问。”严厉的尾音在墙壁上反弹出潮湿的回响。
大家都看着他。“他在叫谁?”芽用手肘捅了捅边上的男孩。“谁在那儿……?没有人呀。这里只有我们六个。那里有谁?难道只有我没看到?”
“你年纪也大了吗?”阿西莫夫吃吃笑。“那里没有人。但有‘屑’。”
他看了嗅宁一眼。
芽伸长脖子,向那个方向张望。摇摇头。“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看到一大滩水渍。”
“那就是‘屑’。”嗅宁突然开口道。他的脸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这次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大。脸色也相当冷静。
“‘屑’?干嘛的?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有害的东西。基本没有任何用处。”
嗅宁回答。异常口齿清晰。“我们需要带着它和我们一起。这是团客巴师傅为我们的吹鲸鱼摊子制作的一件吉祥物品。如果没有它,所有的这些鲸鱼吹管都会失效。我们的监狱也会失去动力。”
“团客巴师傅?那是谁?还有吉祥是什么意思……喂。等等。如果它提供动力,怎么能说那东西没有用处呢?”
“它不提供动力。”他摊开手,让他们看到他一直紧紧捏着的那些管子。随后把它们插回帽子上。“这些管子里本身就有足够的动力。团客巴师傅的技艺非常地……出神入化。”
阿西莫夫煞有其事地点着头。显然打算就此把这段闲聊随便打发掉。但芽的想法似乎相反。“既然有足够的动力。为什么没有‘屑’那些吹管就会失效呢?”她不依不饶地问。
“因为‘屑’是吹鲸鱼的吉祥物。如果没有它,吹鲸鱼这件事就会太不祥了。”嗅宁躲避她的目光说。
“那和动力也没有关系!”
“有关系。关系是……”嗅宁皱起眉头,鼻尖上开始渗出汗珠。“有关系。”
“维里·肖叔叔说过:如果你只能说出事情是怎么样而不能说出为什么,那你就是在瞎编!”
“我没有瞎编。再说,团客巴师傅说过,只要东西能用就行了。理论指导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
“哈!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罢了!因为你……”
芽还想继续说下去。但阿西莫夫拍了一下手。
“那就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