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很无聊。我现在就觉得有点无聊。维里·肖叔叔说过,如果谁让感觉无聊,那一定是他的问题。”阿西莫夫掏了掏牙齿,拍拍嗅宁的肩膀。“走。别管排班了。我们开船去。”
他们绕过随时保持着标准状态的R补32,僵持中的枝和瓦布拉——狮鹫还没有被戳死。说明笑话仍然可笑——阿西莫夫的脸上于是挂起笑容。他们走进控制室,开始蹲下摆弄那些管子。
“这些管子是吹的还是吸的?”
阿西莫夫边戳着管孔边问——那些小孔无论用哪根手指也伸不进去,但只要用嘴巴凑上去,就会张开到合适的大小。“你说它们是用来吹鲸鱼的,但你又经常吸它……对了。
你还没告诉我,鲸鱼长什么样子?它们也生活在大海里吗?他们长得像海螺吗?会唱歌吗?从来没听到过它们的歌声呢!”
嗅宁对于这一连串的问题有点犹豫。最终还是低下头。“……爸爸说这是我们摊子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这让阿西莫夫更兴奋了。“我用一个秘密和你换。”他说。
“你没有秘密。”
嗅宁看了一眼阿西莫夫呲着的大牙和闪亮的红眼睛,露出一丝紧张的微笑。“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没有。”
阿西莫夫撇撇嘴。“维里·肖叔叔说过。当你开始想当然的时候,就是你会被欺骗的时候。”
嗅宁局促不安。沉默了。
“好吧。”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告诉你。”
“太好了!我们来交换秘密!你想知道我的哪个秘密?”
“不用……”
“那可不行。你必须得问我。”
“那……”嗅宁相当吃力地想了想。“你就告诉我有关那个维里·肖叔叔的事吧。你们一直挂在嘴边。我想知道有关他的事情。”
“好啊!什么事!我们是他最亲的家人!我什么都知道!”
“好。那么……”嗅宁决定从最简单的入手。“他现在在哪儿?”
“他在——”阿西莫夫高兴地回答。
然后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在哪儿来着?我走的时候他在村子里。后来他告诉我之后再来找我。被抓住之前,我们约在……”他把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咬。“他不会被洪水冲走了吧——”
嗅宁同情地看着他。“所有人都被洪水冲走了。整个‘节’。”
“不会吧?不会吧。”阿西莫夫愁眉苦脸,但最终坚持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