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你能在‘扣’接到‘枝’,以及他怎么确定的这件事情吗?”
“第一个问题不知道。第二个问题知道。显然。监狱里那位和蔼可亲的,来自杈的长老和我尊敬的,总想拿走我的灵魂的老师塔粒粒奇非常相似。”以查假装笑笑。“而这种相似绝不是巧合。”
“符合计算的估计。多半他就是你的那位老师。既然有像你我一样保留了完整意识,不受安排的情况,又有维里·肖他们这样丧失部分身份的情况。当然也有仅仅保留个性,一切精神部分重新来过的情况。
他有可能就是那个情况。
这一点我们可以稍后再谈。等他来了,我们再向他询问。你现在去迎接?还是她去?”
一梅兹侧过脑袋,听小苍蝇的动静。他很快转回来,下了判断:
“根据目前的状况,能胜任这个任务的应该只有你了。去吧。以查因特·辛卡德斯都。”
“我没说过我要去。”
“为什么不想?”
“是不能。没有独特的办法能溜出去。我们难道不是从第一分钟就知道了吗?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前往‘扣’。则是因为另一个原因:那名吹鲸鱼商贩的幼体想去。鲸鱼也是因为这样才会来到他们身边。”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梅兹翻过一张算纸,直接念出上面已经得出的结果:“没有显着关系。”
“没关系。”他心平气和地说——对于一副没有心也没有气的身体来说,相当好做到:“利用这副真相发展的时间,我们可以寻找一下维里·肖的下落。”
“这是明摆着的。他就在‘扣’。”以查说。
一梅兹的眼眶中闪出绿光,深深看着恶魔——仿佛两只正在鉴定珠宝真伪的灯。他合起双手,让几叠算纸合在脸前,飞速地就浏览完了其中的内容。
“没有证据。和等级在‘模糊有关’以上的相关内容。”他说。“这是你的猜测?”
“这是结论。”以查道。展开那张布条。“在得到了这个新提示之后。”
“对‘扣’的描述。”
一梅兹抬一下无名指确认。“类似对万象之象的描述已经找到了超过三百条。我们已经阅读并记住了其中的全部。在当前的计算中,它没有什么特殊的。”他停了一下,补充。“我也认为它没什么特殊之处。”
“是吗?”以查让布条躺在手上。随便念出其中一句:“羁绊之地。寻所求之地。”
“没错。但不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