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来?”阿西莫夫问。嗅宁和芽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没有理他。
“我们怎么能认出他们?”阿西莫夫继续问。
还是没有回答。阿西莫夫拉着他们继续向前挪动。
没有眼睛的感觉相当新奇。好像眼睛一直睁着,但除了一片泛红的微醺外什么也看不到。他侧耳捕捉。除了瓦布拉的嗓子里发出一阵没有意义的咕哝声之外,没有其他声响。
然后他们来了。
对他来说,是“他”。一个人影从泛红的微醺中浮现。阿西莫夫摸了摸脸——眼睛并没有回到脸上。身影直接出现在他脑子里。
不过他清晰的知道那是谁。
“维里·肖叔叔。”阿西莫夫高兴地叫道,向那人影奔去。顺便松开了两边抓着的手。
“你这小鬼。”人影向男孩伸出胳膊,把他抱了起来。“你没出现在我们约好的地方噢。”
“你也没有。亲爱的叔叔。这次你又有什么借口?”阿西莫夫揪他的头发并殴打发根,让对方求饶起来。枝爷爷虽然酷,芽也很乖。他很乐意和他们一起,但维里·肖叔叔就像晒伤和脚趾中的砂砾一样,是不可取代的。其乐融融的家庭交流过后,维里·肖把男孩放下。
“我能为你效劳吗?讨厌鬼?”
“你要给我什么?”阿西莫夫摊开手掌。“都给我就行。”
“啊额。”维里·肖掏了掏口袋,摊开两只手。“我没带来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应该给你什么?你看我的领结,你喜欢吗?”
“嗅宁说……”
阿西莫夫“看”着维里·肖——他能“看”到它,但看不到领结。小捡鱼人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感觉突然明白了什么。“算了。没事。”他嘻嘻笑了。抓住维里·肖的胳膊。“你和我们走就得啦!”
“好啊。”维里·肖顺从地以被拖拽的方向移动。“‘我们’是谁来着?”
“我们是……”阿西莫夫停了下来。左右“看看”。
“芽?嗅宁?你们在哪儿?”他叫道。
……
……
“恶心。”一梅兹说。从口中吐出一滩甲虫。“太恶心了。多么低级的手法。利用浅薄的需求吸引那脆弱的注意力。然后轻而易举地达成自己的目的。卑劣的。简单的。愚蠢的……”
“如此简单而愚蠢,但还这么有效。所以它的成功令你感到非常恶心。怎么说呢。这真是智力带来的常见并发症之一。”以查弹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