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宝贵经验呢?”
“什么也不愿意。我什么也没有呀。”阿西莫夫搓了搓脖子上的泥,嗯。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喏。我只有这个。”他把那颗泥球随手丢到维里·肖的头发里。
“你真恶心。”维里·肖甩甩脑袋,发出啧啧声。“难道是不想听我的高见吗?”
“当然啦。维里·肖叔叔。我不听。我都说好几遍了。”
维里·肖沉默了半秒。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啊哈!没想到吧!不听我也要讲!”他神气活现地道。把“这叫做‘否认’。这也是秘法故事的一种。你记住啦。我明明说是这样。看上去也完全是这样。甚至大家都觉得,对啊,这样没错。然后马上就变成了那样。”
“这样。那样。这么折腾是干嘛呢?维里·肖叔叔。”
“为了难以预料!”
“为什么要难以预料?如果明天天气是好的。我们就可以走到海更深的地方。如果明天天气不好,我们就呆在小屋里。难以预料可不好。”
“这在秘法故事里可不好。没有谁想看到一眼看得到底,可以预料的秘法故事。在秘法故事里,如果明天的天气预报是‘好’,那第二天的天气预报就得是‘不好’才行。”
“啊哈?那不也是一种‘可以预料’吗?维里·肖叔叔?”
“才不是!是……嗯…………”维里·肖停了下来。阿西莫夫能感觉到他松开一只手,摸起下巴。
“……怎么跟你形容呢……”
“那就是可以预料呗。”阿西莫夫心不在焉地晃腿。
“不是!不是就是……原因是……算了。我们一会儿再说这个!反正你先记住就行。等我想清楚再来补充!”维里·肖拍了一下他的膝盖,高兴起来。“下一个!下一种秘法故事。是‘夸张’!”
“又是秘法故事?”阿西莫夫又开始搓泥球。
“‘夸张’。”维里·肖庄重宣布。“我说是这样。实际根本不是这样。”
“这是‘夸张’的意思吗?维里·肖叔叔。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在秘法故事里就是这样。‘夸张’是完全的假话。但和真话很像。比如说,我感觉我要吐了。实际上我根本不想吐。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
“就是撒谎呗!”
“不是撒谎。是一种合理的撒谎。”
“你刚刚说了是撒谎。干嘛又说不是!”
“我刚刚在‘否认’。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