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能大致预料到,这其中的关系绝非正常的规则或奥数法则可以到达。或许真的必须得依靠你所提到的那些‘秘法故事’的所谓‘技法’,才能真正破解。”他声音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厌恶。“因此在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还依然必须通力合作。在我们之中,显然只有你能理解他那可怕的逻辑——而这些是我们不得不理解的。”
“通力合作。”
七点三十八分。以查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微微点头。“你会表达欣慰,也能委曲求全了。你简直像是活着了。所以能笑一声吗?代表高兴。喜悦。之类的。你的仇敌突然在眼前踩到压榨物跌倒时那种大多数生物都会迸发的通用感觉。”
“如果你能证明这种心理活动是至关重要的。”一梅兹冷冰冰地回答。眼睛里的火花把附近的一片厚膜映绿。
“不需要。气氛对于秘法故事的重要性不需证明。可能我之前说的不够清楚。我说过,那不是心理活动,而是能量流动。”以查眨眨眼:
“‘气氛’,就是秘法故事中最重要的能量。”
“说到‘气氛’。”他转头向能量纹镜中看去。“气氛来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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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不能高兴点吗?气氛太差了。”七点三十八分。维里·肖叉腰催促。“你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我们大家又见面了。不是吗?快高兴起来。高兴起来。”
“我们正忙着呢。一会儿再高兴。维里·肖叔叔。”阿西莫夫嘴里嘟囔。两只手按在自己的眼眶上使劲。“奇怪。明明是我自己的眼睛,我却把它放不回去……”他又用力在自己的额头下方拍了两下。无济于事。他把眼睛重新抠下来,伸向维里·肖。“维里·肖叔叔。你看得见。你来帮我把眼睛安上吧。”
“谁说我看的见了?”维里·肖哼了一声。“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维里·肖叔叔。”芽也伸了双臂过来。两只红色的眼睛在手心中闪闪发光。“你说:别人做不了的事才值得你去做哩。帮我们把眼睛安上吧。”
“那是在有人拒绝我的大师课之前。惹怒我之前。”远处嗅宁也怯生生地朝他伸出双手。不过维里·肖也没打算帮他的忙。“你们不重视我,我也不重视你们。”
瓦布拉发出轻柔的呼噜声。他的一对棕色眼珠被夹在两根粗眉之间,摇摇欲坠。
“怎么办?”
阿西莫夫和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