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起:
“‘空白’没什么可怕的。作为一名死灵可能很难理解。有灵魂的生物灵魂消失,有实体的物质生物物质消灭之后就只剩无限的空白。空白才是常态。无论在哪个位面,每一秒都会发生上兆次。”
一梅兹脸上的皮皱了。他瞪着闪亮的红眼睛。“没有事物不能被奥数所计算。”
“对。除了那些不可计算的东西。”
“空白需要被填满。”
“或者习惯。”
“习惯?可笑。我绝不可能……”
“那就笑。”以查直起身,观赏调整后的地图。“看着吧。你只能看着。他已经被杀掉了。”
属于阿西莫夫的红眼睛闪烁精光。
一梅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极度的惊恐表情。
“今天真是新的一天。相当新。”以查注视着新的地图说。
他低头看了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厅被密密麻麻的眼睛占领了。
……
……
……
阿西莫夫睁开眼睛,蹦起来,和一个硬邦邦的尖头玩意撞在一起,落进一堆干巴巴的稀疏羽毛里。一只狮鹫的喙。一只狮鹫的羽毛。狮鹫什么也没有说,慢腾腾地把脑袋拧到一边。
“芽!嗅宁!”阿西莫夫用一只手撑起自己,挣出羽毛堆。太神奇了。他们都在。躺在他身旁的地上。一边一个。稍远你的地方还能看到浑身长满多晶肿瘤的R补32和又变成晒干长海带的枝——区别在于这次海带是蜷曲状的,包裹着很多形状不同的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是干的。他们两腿之间的地面也是干的。
没有比晕倒在干燥地面上更好的事了。
“哇。”阿西莫夫说。他很想和别人一起分享这个“哇”,于是捉住老狮鹫爪子上的一个隆起。“维里·肖叔叔呢?”
瓦布拉没有回答。
“你救了我们?老爷爷?”阿西莫夫笑嘻嘻地摇他的爪子。“洪水什么时候退掉的?鲸鱼呢?你见到鲸鱼没有?你听到海螺唱歌了吗?”
瓦布拉没有回答。甚至无法看到他睁眼了没有。
“你又睡着了吗?还是死了?”阿西莫夫凑近狮鹫。“老爷爷?都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我现在又看得到了!你呢?”
“对了!”他又马上想起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事情太多了。“我们在哪儿?维里·肖叔叔呢?你见到维里·肖叔叔了吗?维里·肖叔叔说得